我們大伙又不是外人,我們哥倆還是像以前一樣喝酒,一樣暢談,如何?”
薛阿檀先拍手叫好,叫道“慧大哥,小弟對你可是神往很久了,徐大哥一路上可沒少提起你!”
慧風一邊勸大家喝酒吃菜,一邊笑道“薛兄弟,很高興能認識你,你是徐大哥的兄弟,就是我慧風的兄弟,我慧風又多了一個好兄弟!好兄弟,我們喝一杯!”
慧風的話音剛落,安敬思叫道“慧大哥,你和薛阿牛結拜,怎么不帶上我???再說我還是薛阿牛的大哥呢?”
程鶯鶯很是奇怪,問道“小敬思,你吹牛了吧!你年紀這么小,怎么會是薛大哥的大哥呢?”
慧風聽了程鶯鶯的話,又見安敬思的神色不像撒謊,心中也有些不解。
安敬思撅著小嘴道“程姐姐不信,可以問徐大哥,他可是我們在針葉谷結拜時的見證!”
慧風和程鶯鶯同時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徐至,徐至只好將薛阿檀如何和安敬思較力打賭,三戰皆輸,最后只好拜安敬思為大哥的事情說了一遍。
慧風和程鶯鶯聽了有趣,都笑道“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樣一個故事,小敬思和薛兄弟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徐至此時見到慧風、程鶯鶯兩人,身上的萬般痛苦都已忘卻,心情變得十分的愉悅,他端起酒杯,說道“慧師弟,程姑娘,為我們三人今天能在這小小的登封縣城相聚,干一杯!”
慧風和程鶯鶯應道“好,徐大哥,我們這是千里來相會,應該好好喝上幾杯,慶祝一下!”
徐至喝完了酒,又說道“薛兄弟,小敬思你們也敬一敬慧師弟和程姑娘!感謝他們的盛情招待!”,薛阿檀和安敬思也端起杯來,敬完了酒。
徐至和慧風心中明白,他們都有太多的疑問要問對方,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兩人又礙于兄弟難得相聚,誰也不愿說穿,怕破壞了這歡喜的氣氛。但是最終,慧風還是按捺不住對兄弟的關心,問道“徐大哥,有句話兄弟不知該問?不該問?”
徐至笑道“慧師弟,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客套起來了,我們兄弟之間親密無間,你有什么疑問盡管問大哥好了!”
慧風下定決心,問道“我們四人在白亭分別后,后來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你們怎么會被官兵抓到這小小的登封來的?”。
慧風剛說完,程鶯鶯也好奇地問道“是??!徐大哥,怎么不見我沅芷姐姐?”
慧風和程鶯鶯的一席話就像一個驚天霹靂,打破了筵席先前的歡快,氣氛頓時變得異常沉悶起來,大家都停住了吃喝,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向徐至,期待著他的講述。
徐至一直不愿回憶這段刻骨銘心的痛苦日子,但他沉默了很久,還是向慧風和程鶯鶯講述了四人自白亭一別后,整個事情的原委和經過。
慧風和程鶯鶯聽了,都十分的感傷,連聲嘆道“原來我們分別后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徐大哥你一路辛苦了!”
程鶯鶯接著罵道“這黃王也太心狠了些,竟然拆散徐大哥和沅芷姐姐這樣的一對璧人,讓他們相隔一方,飽受相思之苦!”
徐至聽了程鶯鶯的話,心中黯然,嘆道“不過,沅芷臨行前曾答應我:她在江南會早日脫身的,到那時我們四人又能相聚了!只是很久沒有了沅芷的音信,很是擔心她,也不知道義軍此次南下的情景如何了?”
慧風說道“徐大哥,大可放心!據朝廷的探報,黃王率義軍渡江后,先是在潤州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后來朝廷利用這段時間,調動了數十萬大軍,對義軍進行四路圍剿。義軍固守潤州,前無援軍,后無糧草,損失慘重,可是黃王為了一本秘書,竟然不顧將士們的死活,久久不肯撤離,最后眾將領萬般無奈,在尚將軍的帶領下,在潤州城破的前一天,挾持了黃王的鑾駕,率領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