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何夢嬌聽了附近的樹林中有埋伏,吃了一驚,低聲說道“徐大哥,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在此別過,有時間再相會?”,說完,晃了晃手中的玉簫。
徐至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聲,也道了一聲“夢嬌,再會!”,正準備離開。
突然從不遠處的樹梢上飛下一位白衣少年,徑直跳到徐至和何夢嬌的跟前。
徐至見那人手握一柄利劍,氣勢逼人,連忙拉了何夢嬌退后幾步,轉眼細看后,招呼道“原來是蔣神廟的少幫主駕到!幸會幸會!”
蔣向徐、何兩人稍稍拱了拱手,應道“徐兄,何姑娘,別來無恙!幫中的兄弟們暫且不要現身,本教要與兩位故人好好敘敘舊!”
四周樹林深處頓時響起幾聲“謹遵教令。”,隨即就恢復了平靜。
何夢嬌很是看不慣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冷笑道“蔣幫主,怎么峴山一別,還不死心?閣下不辭辛苦一路跟來,難道好好的幫主不做,要來少林寺出家不成?”
蔣沒有理會何夢嬌的冷嘲熱諷,只是淡淡一笑“何姑娘,本教主就喜歡你的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只是我與徐兄有幾句要緊的話要說!”
徐至笑道“蔣兄有什么要緊話,盡管吩咐,在下洗耳恭聽!”
蔣也還了徐至一笑“徐兄,我們倆有緣在蔡州煙雨樓相會相識,也算是老朋友了。兄弟此次來登封,存心要與徐兄做一筆生意如何?”
徐至問道“是怎樣的買賣?”
蔣道“正所謂寶劍贈英雄!徐兄是使劍的高手,一招‘白虹貫日’讓兄弟甘拜下風,在下誠心將手中的白虹劍贈與徐兄,還請笑納!”,說完,用雙手遞出白虹劍。
何夢嬌在一旁冷笑道“蔣少主,這把白虹劍價值連城,你此次出手不凡啊!你究竟要徐大哥為你做什么呢?”
蔣回道“何姑娘,你多慮了,此事對徐兄來說易如反掌!”
徐至問道“在下無功不受祿,還請蔣兄明言!”
蔣笑道“徐兄,你是明知故問,小弟一直尾隨而來,所謂何事?還不是為了那本《推背圖》的秘密?”
何夢嬌見蔣繞了一個大彎子,結果還是不出她所料,嘆道“原來如此!蔣兄,還是你高明,這次不用搶了,學會用交換了!徐大哥,蔣兄出手闊綽,你覺得這個買賣如何?如何可以做,本姑娘可以給你們做個見證!”
徐至故意滿臉疑惑道“《推背圖》?蔣兄,你恐怕問錯人了吧?”
蔣見徐至不信,接著對天誓道“徐兄!此次兄弟是真心的,絕無欺騙!如有欺騙,天地不佑!”
徐至搖了搖頭道“蔣兄,,不必如此下重誓!在下實在不知《推背圖》的秘密,你不要聽信那些江湖的謠傳!”
何夢嬌也道“是啊!蔣幫主,我徐大哥的確不知什么《推背圖》的秘密,我和他也算是很好的朋友了,我就從來沒有見他提過什么圖!”
蔣笑道“何姑娘,虧你還是江老幫主的得意弟子,你被徐至給騙了。徐至,你在蔡州黃巢府中做客,是不是寫過一什么詩?就因為那詩你才當選的駙馬!”
何夢嬌聽了,喃喃道“徐大哥曾經做過駙馬?是真的嗎?”
徐至斷然否認道“我從來沒有寫過詩,至于在蔡州的細枝末節,恕在下實在記不清了!”
蔣見徐至一味推脫,裝糊涂,反駁道“徐兄,就算蔡州的事情,你貴人多忘事。那么閣下是否有一塊鳳紋玉佩?難道它與《推背圖》也沒有關系?”
徐至聽了,很是驚訝,心想這個秘密只有他和周沅芷知道,蔣是如何知曉的,他決定反客為主,試探地問道“不錯,在下的確有一塊玉佩,不過是家傳之物,閣下是如何知曉的?”
蔣見自己切中了徐至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