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墨塵與安琪拉乘坐的‘諾福克圣權(quán)’行走在高架橋上的時候,距離三公里的高樓上,有一位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正利用狙擊槍上的瞄準鏡,全程跟蹤觀瞄著。
“前田拓海先生,真的要放棄行動嗎?我感覺今天是個難得的好機會。這個射擊距離,哪怕是加強版的‘諾??耸?quán)’,我的槍也可以打穿車后門。我可以負責(zé)任的說,只要我們聯(lián)手,那個安德烈·李·威爾頓斯坦的死亡率超過80?!?
“不!我想現(xiàn)在不是個好機會,我們現(xiàn)在還不清楚他的身邊,到底有著什么樣的防衛(wèi)力量。你能夠擊穿‘諾??耸?quán)’,又能否打穿他身上的圣器級防御裝甲?這不是沒可能的不是嗎?以奈森對他的重視,他身上擁有圣器級的裝備絕不過分。”
在黑衣人的耳麥中,傳達出一個冰冷的聲音“伊馮,就我們現(xiàn)在的調(diào)查來看,這個人的麾下,的確是有一些好手的,他甚至能夠在一夜之間擊潰卡迪文集團?!F荊棘’埃蒙·伯特倫與‘幻心’德隆也有八成的可能死在他的手里,這是一個值得我們慎重對待的對手。他的身后,可能隱藏著極其強大的力量?!?
“值得慎重對待的對手?可能吧?!?
黑衣人唇角透出不屑的笑容“可刺殺與正面作戰(zhàn),這可不是一回事啊,前田!我感覺你考慮的太多了?!?
“刺殺與正面作戰(zhàn)的確有著很大的差別,可前提是不能打草驚蛇。”
前田拓海語氣強硬的的回應(yīng)“最新的情報,是那位安琪拉大小姐的身邊,很可能有傳奇級別的力量,所以我建議你不要再進行觀瞄,你不想讓他們警覺對吧?”
“你就這么不信任我的能力?如果我愿意,即便是傳奇強者,也很難感知到我的存在。倒是你們兩位,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反倒更大?!?
黑衣人雖然是這么說的,可他還是將右眼從瞄準鏡上移開“那么什么時候能動手?等他從希爾德大酒店回來?”
“再看吧——”
這次前田拓海的回答稍顯無奈“上面不是有過警示嗎?我們動手的前提,是不能傷害那位美第奇先生的女兒,絕不能破壞她的父親與我們教派的合作?,F(xiàn)在的時機也很不合適,在大魔塔陣列的范圍內(nèi),你明白的?!?
“明白,我們事后很難逃脫?!?
黑衣人諷刺的笑了笑“問題是這家伙,最近幾天都躲在那座公寓里面極少外出,我們想要找到合適的行動機會可真不容易。前田,你準備在亞特蘭大待到什么時候?”
“我想我們不會等太久。”
前田拓海的語氣悠然而又飽含殺機“自我們合作以來,有失敗過的例子嗎?沒有!所以聽我的吧,伊馮,我們得做一個耐心的獵人?!?
※※※※
希爾德大酒店四層的會議廳內(nèi)名流匯聚,權(quán)貴云集。
李墨塵坐在第三排的靠左側(cè)的一個坐席上,百無聊賴的聽著上面幾位政客的演講。即便是主計長,伊麗莎白·伊索爾特女士,在這個時候也說不出什么有營養(yǎng)的話。無非是宣揚公民黨最近的成績,放眼未來,然后攻擊選舉對手的政見,希望在座各位能慷慨解囊。
這個開場募捐演講只是形式主義,真正的重點,其實是在之后的自助酒會。公民黨的各位參選人,會借助這個場合,同與會的財閥,商人,明星,農(nóng)場主,或者工會代表們面對面的交流。杯觥交錯間決定這些人的支持與否,還有支持力度的大小。
而此時在李墨塵周邊,正不斷有人往他投以怪異的視線,有人疑惑,有人不解,有人驚奇,也有人不屑,那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突然闖入上等人宴會的鄉(xiāng)巴佬。
換成普通人可能會坐立不安,李墨塵卻依然自得,一點不在意旁人對他的看法。
倒是旁邊的一位白發(fā)老人有些忍耐不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