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深有同感,他們都感覺好奇,只是不敢問而已。
“在域外別有際遇,如今似我非我是我。”
李墨塵微微一笑“道友剛才說我神霄若還識得時務(wù),知曉大義,那就早日開山降服。那么我想問海云子道友,你可識得時務(wù),知曉大義?”
海云子臉色煞白一片,痛苦不堪。他已經(jīng)感覺到李墨塵的神念,正在壓迫著自己。有如上千的純刀,在緩緩切入自己的元神深處。這疼痛宛如凌遲,讓他痛苦不堪。
“在下自然是識時務(wù),知大義的?!?
“可昔日你天羅宗遭遇魔難時向我求援,你師兄法云子指天發(fā)誓,說是絕不敢忘我神霄宗援手之恩?!?
李墨塵笑盈盈的看著這位“貴宗掌教言猶在耳,可如今怎樣?十年不到,就要恩將仇報,這就是你們的知大義?”
司徒靜羽看著海云子那倉皇失措,無言以對的表情,只覺快意無比,心胸舒暢“好教師尊得知,法云子六年前就已卸任掌教了。他們還把整個長老會推翻,說法云子與眾長老不經(jīng)宗門上下許可私定盟約,然后把這海云子推上來,就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對我宗倒戈相向了。而那法云子也不是好鳥,閉關(guān)五年后,如今又是他們天羅宗的太上長老了,如今也在對面的大營里面,受著泰如帝的供奉?!?
“原來如此,這是我的疏忽,居然還有這樣的門道繞開盟誓。”
李墨塵失笑,眼中的光澤更加森冷凍人。
其實他是知道這法子的,只是沒想到天羅宗堂堂大教,居然真的做出這種不要臉面的事情出來。
“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多說,你回去告知那位泰如帝,讓他做好準備。今日晚間,12點整——不對!是子時四刻末,我會為這七年間的一應(yīng)風(fēng)波,向他討個公道?!?
海云子神色一松,他也感覺到李墨塵已經(jīng)收起了那如無垠太虛般浩大磅礴的神念??删驮谒濐澪∥〉钠鹕恚庥w空而起的時候。李墨塵又淡淡的說了一句;“此外,本座雖是恩怨分明,卻亦有好生之德。在轉(zhuǎn)告泰如帝之后,你與你的師兄法云子,及隨行眾長老愿自裁謝罪,那么本座可以容你們天羅宗道統(tǒng)傳續(xù)?!?
這一句,讓海云子的心神徹底失守,差點就從半空中摔倒跌落。
而在場的所有神霄宗門人,則無不吐氣揚眉,與有榮焉。他們的太上宗主,‘神霄無極紫虛仙王’,昔日就是如此的氣派,如此的霸道。
李墨塵則已懶得再看這海云子一眼“去觀星殿吧,召集所有金丹以上眾門人,我有話要說,也有些東西要留下。”
這次他這具副體,從光明世界帶來了不少好東西。有這個世界沒有的各種神話材料,也有此界聞所未聞的玄功異法,還有能夠讓此界大乘得以打開前路的高純凈魔石,他甚至還帶來了那個世界的機械科技,以及十件半神級的生物殖裝。
然而這其中的絕大多數(shù),都不適合公之于眾。
而即便今日的與會者,他也會再做一次甄別,看看內(nèi)中是否還有隱藏于宗門內(nèi)部的奸細內(nèi)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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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四刻末,要來向朕討個公道?他真的這么說?”
在一座裝飾奢華,寬闊的金帳之內(nèi),泰如帝一邊說著話,一邊百無聊賴的玩弄著自己的發(fā)辮。
泰如帝是六十七歲繼位的,如今已經(jīng)年逾百歲,可這位的面貌依舊如少年一般俊秀非常。加上一身紫金黃袍,奇特的妝容,讓他的氣質(zhì)異常矛盾,將輕浮,大氣,威嚴與妖艷融二為一。
“不過你確定是他嗎?海云子?可別認錯了?!?
“這點我確定無疑!”
海云子的臉色灰敗,語聲則有氣無力“雖然樣貌已經(jīng)變了,應(yīng)該是在外域經(jīng)歷過什么。可是這位陶仙王,他哪怕化成灰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