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飛突如其來的膽大和親昵,讓曲夭夭呆了一下。
她和賀飛之間,從來沒有這樣直白地討論過這個問題,就算是和賀飛躺過一張床后,也沒有。
其實不是賀飛不愿談,而是曲夭夭不想談。
之前,她沒想給過賀飛機會,自然也就不關心他到底怎么想?
也沒有想過他為什么會喜歡她。
對賀飛,她從未用過手段,賀飛和她之前的那些男朋友都不同。
曲夭夭要是把誰視作了目標,你懂的,她會發揮出所有的優勢。
真實與否咱們就不考量了,關鍵是呈現出來的絕對完美。
套用王勃的詩詞,身段與美色齊飛,溫柔共熱情一起,72般手段都上。
這種架勢,幾乎沒有男人能逃脫她的手掌心。
而賀飛,這是個絕對的例外。
賀飛因為一開始不是曲夭夭的菜,沒有被她特殊對待。
見識的都是她最真實,最潑辣的一面。
她對賀飛,毫無溫柔對待,更無美色誘惑。
可偏偏這樣的曲夭夭,賀飛說他愛了,現在賀飛問她。
曲夭夭想不通,她的眼神中劃過一絲迷茫。
她歪著頭,看了賀飛半天。
半晌,她笑了,烈焰紅唇笑得火辣無比。
今天的曲夭夭,被刺激過后,厭倦做一個乖孩子。
她朝賀飛勾勾手指,神情魅惑無比。
賀飛心中一動,臉色微紅,居然控制不住,朝她靠了過去。
曲夭夭附到賀飛耳邊,魅惑的聲音傳來,說道“我懂了!
賀飛,你有特殊嗜好,喜歡被人虐待?”
二貨賀飛本來興沖沖地湊過去,想著曲夭夭那個神情。
沒準說點什么軟綿綿的情話,讓他甜甜心。
誰知道她今天不曉得哪根筋搭錯了,說出的話如此混賬還重口味。
尤其在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和曲夭夭一訴衷腸的時候。
曲夭夭這句話,比楚肖和那群長舌婦黑他的話,更讓他氣憤和難過。
因為說這個話的人,是曲夭夭。
他臉色一變,猛地把曲夭夭一推,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怒火。
曲夭夭猝不及防,被他一推,推得撞了欄桿。
她也怒了,看著賀飛,吼他“賀飛!你發什么瘋?”
賀飛抱著胳膊,咬著牙,瞪著她,吼了回去“曲夭夭!
你說的是什么鬼話,我對你怎么樣?
你不清楚嗎?你有沒有心?”
曲夭夭腦子一抽,憋屈一天了,怎么哪兒哪兒都不順。
明明自己才剛剛給賀飛解了圍,怎么這貨翻臉比翻書還快?
曲夭夭怒了,根本沒有仔細去想,賀飛為什么會氣憤的原因。
她只知道,賀飛居然也來吼她。
她直接炸了,吼道“我就是不清楚,賀飛,你以為你多高尚?
你不就看我胸大,臉蛋漂亮嗎?真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嗎?
這么好哄?你們男人都一副德行,嘴上說一套,心里想一套。
你和里面的楚肖那種爛人有什么區別,你想說什么?
是不是想說對我是真愛,以為我聽了感動后就和你上床?
你是不是以為我今天幫了你?你再表表衷心就可以把我哄到手了?
你這是做夢,你……”
賀飛驚呆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曲夭夭。
就像看到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在自己眼前轟然破碎。
他靜靜地看著曲夭夭,臉上露出一絲難過。
曲夭夭本來還想發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