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在地面,破了。趁兩人分神時繞后,膝蓋一頂,兩人跪下,連忙以繩索縛住姐妹倆。
如若不是云岫與棧渡破了這個陣法,傷及兩人元氣,此刻受傷的定是她們兩人。
明如月早就沒了蹤影。
“卸了下巴。”忽而急呵,云岫看見她們嘴唇一蠕。
花鈿還未來得及,其中一個琴女已經咬破齒間毒藥。
已經被卸了下巴的琴女眼里充滿了憤怒,燃起的熊熊之火恨不得燎了眼前幾人。
棧渡譏笑道,“忠心護主的狗被主子當成了棄子,可喜可賀?!?
眼尾有痣的琴女因故不能說話,但鼻息之間的冷哼清晰可聞,是在告訴棧渡攻心計無用。她們自小學得就是服從,忠誠,大神通是神,主子是天,她們如螻蟻屈從,奉獻所有。
花鈿為云岫尋了一張小凳,身心俱疲的她實在無法支撐下去,與玉華姐妹斗法耗盡最后心力,她耷拉著腦袋倚靠著點絳。
棧渡也不惱,蹲身與琴女持平,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知道你們所謂的修行,不過是權貴們蠱惑人心的煉獄。你畢生所學可以使你屹立于世間之頂,但因任務失敗必須自戕,悔嗎?”
琴女別開視線,不與他對視。
“妹妹死了,你也不能獨活,玉華姐妹最大的優勢便是兩人合力,無法被人輕易破解的陣法。”棧渡將她的下頜還原,湊近她耳邊,低語。
琴女眼里倏然閃過一道光,而后又是沉寂如夜。
嘴角流下的殷紅,是她給棧渡的回答。
棧渡輕聲嘆息,他知道他的話起了作用,但根深蒂固的觀念讓她不得不以這種殘忍的方式回報養育她的“神靈”,各為其主,立場不同,成王敗寇罷了。
他留下一小瓶藥,消失在無邊黑夜里。
云岫望向窗外,搖搖頭說道“他已經知道了他想知道的,煉梵對他毫無用處了?!?
“那怎么辦?”點絳蹙眉看著熟睡的煉梵,費盡心思竟被人捷足先登。
“有一件事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云岫勉強運功壓下亂竄的真氣,聞過縹緲葉的味之后又中了毒,這對她影響極大,棧渡留下的藥瓶被點絳鑒別過了,是上乘靈藥,他似乎很清楚她現在的情況,假好心還是泛濫的同情?她也不知道。
云岫服下瓶里藥粉,輕笑一聲,“就算是毒藥又何妨,他要是真想殺了我,就不會用這種笨辦法。”
“小姐,待我們找到……”
云岫打斷她的話,指著煉梵說“送去鴉黃那?!?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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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街記錄
我再也不愿見你在深夜里帶妹,不愿別的女人見識你的走位,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張信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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