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不行?朱大哥和如玉姑娘的事情既然都已經說妥了,我不知道倒了罷了,要是知道不跟他說,他還會怪我呢。前幾天他還在說想送什么禮物給如玉姑娘呢,這宣紙也不算禮物。秦王和我們朱大哥關系特好,經常賞東西給朱大哥,我這里的很多東西,也是朱大哥送給我的。”
武慶道“還是算了,我已經出來了,就給如玉挑一些回去。她讓我挑好的,我就選好的給她買。”
見武慶堅決要自己去買,許寒只好道“武大哥,這樣吧,你不用買太多,如玉姑娘說要買上好的,你挑好的先買一點回去,我一會兒見到朱大哥,就讓他有空時給你們送去。今兒中午還是這里吃飯吧,我一會兒把朱大哥也叫來。”
武慶擺手道“不用,我買了東西就回去,我還要去趟西市。”
兩個人出來,許寒帶武慶去了一家書坊,見武慶挑了一疊最好的宣紙,這才分手告辭。
分手之后,許寒很快去禁衛營見龍云青,說起剛才見到武慶情形。龍云青恍然道“如玉喜歡寫字,自然要常賣紙筆,怪不得她屋子里各種筆比我書房還多,我明天就給她送去。”
武慶道“聽剛才武大哥說,明天好像是他們府上老夫人的生日,我見他買了好多東西,爺要去,是不是該帶些禮物才好?幫我也帶上一份?”
龍云青道“說的是,總歸不能空手去。我們明日午時一起去,吃過午飯回來。”
可能聽到如玉的消息,龍云青的心情格外好,當即帶了許寒出了禁衛營,去了一家古玩店,買了一個很精致的白玉佛像。
許寒見龍云青一聽到如玉的事情,總是這么用心,不由笑道“爺,你送這個去祝壽,如玉姑娘會不會說你買得太貴了?”
龍云青認真地說道“原來我母后常對著一尊白玉佛像祈禱,現在那佛像還在云雪那里,云雪也喜歡得不得了,說那不單是我母后的東西,反正她看著佛像覺得心沉靜。我前些時候看到明妃娘娘屋子里也有一個,想來女的都喜歡這樣的佛像。老夫人是如玉的長輩,能不買好點的么?”
許寒道“那爺是不是也該送一個禮物給如玉姑娘?再過幾個月你們就定親了,爺還沒有送過很像樣的禮物吧?”
龍云青想了想道“那我再選一個。許寒,你幫我挑一個玩物給武大哥的兒子。”
龍云青挑了好一會兒,終于挑了一個很精致的擺設一邊是綠玉,雕刻的是一叢竹子;一邊是白玉,雕刻的是一瀉飛瀑,那叢竹子的后面,還刻著一首詩
高簳楚江濆,嬋娟含曙氣。
白花搖風影,青節動龍文。
葉掃東南日,枝捎西北云。
誰知湘水上,流淚獨思君。
從鋪子里出來,龍云青帶了許寒又去了南門和東門巡視,然后返回禁衛營。
兩個在當值的侍衛見龍云青回來,稟報說太子讓人來轉告,希望龍云青去東宮一趟,說有事情要商議,龍云青將買回的東西放下,當即騎馬去東宮。
東宮位于皇宮東側,雖然與皇宮一體,但是又獨立成府宅,進出東宮的人,都不用經過皇宮出去,而是另外有門進出通往前面街巷。
龍云青來到東宮龍云平的書房,龍云平正手拿那塊腰牌仔細端詳。
“四弟,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兩塊腰牌有沒有什么區別?”
龍云平手里拿著上次龍云青給的腰牌,又手指桌上的一塊腰牌道。
龍云青拿起一看,又將兩塊腰牌放在一起,小心看了一會嘆道“大哥,我撿的那塊除了被煙火燒熏過的痕跡,其他看不出有什么區別,不知道大哥怎么看?”
龍云平道“我府上有腰牌的人我都親自查看了一下,他們的牌子都在,所以覺得納悶,想問問四弟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