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軟骨散，慶幸地是及時請到了大夫看視。至于怎么中的毒，許寒和朱青都沒有說，我也不好再問。我答應(yīng)明天巳時將蜜糖送去北門，他們會在那里等著。我還要去幫他們買些蜂蜜急用，許寒說，那個大夫囑咐最好能服上一個多月的蜂蜜。”

如玉聽了更加驚問道“武姐夫，這么說朱青中的不是一種毒藥了？那我明天去送蜂蜜。你給的蜂蜜我只喝了一點，歐陽師父自己只留了一小瓶，我那里應(yīng)當(dāng)有一斤多，我現(xiàn)在就去拿給你。”

武慶忙道“如玉，你別急，我并不知道朱青中了幾種毒。明天早上還是我去吧，我們已經(jīng)約好巳時送去北門，他們會在那里等我。阿春的半斤蜂蜜只服了一次，說是想等生了孩子再用。歐陽師父的就算了，有一斤多蜂蜜，朱青可以服用七八天，我明天再去買一些應(yīng)當(dāng)不難。”

如玉道“姐夫，明天讓我去，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青說秦王這么器重他，他和許寒都有武藝，天天當(dāng)值，怎么可能中毒。”

武慶見如玉這么堅持，只好道“好，那我明天一早把蜂蜜給你。”

如玉見云雪和武藝還在說笑著玩秋千，于是過去道“云雪，你們這里玩，我有事情去找歐陽師父說話。”

云雪輕輕推著秋千，忙答應(yīng)道“我知道，如玉姐姐你只管去。”

如玉很快來到歐陽九娘屋子里，見歐陽九娘正在燈下看書，于是坐下道“師父，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有軟骨散這樣的藥么？服用了很多會是什么樣子？如果還同時服用了其他毒藥又會是什么樣子？”

歐陽九娘聽了有些驚訝地問道“什么？軟骨散？如玉你在哪里聽到這樣的藥？是誰服用這樣的藥？軟骨散一般是江湖人才會用，少數(shù)開黑店的人也會用。服用了軟骨散的人，四肢無力沒有任何抗拒。如果還同時服用了其他毒藥，輕則致殘，重則喪命。”

如玉聽了，只感到一陣揪心，只管發(fā)呆。

歐陽九娘見如玉不說話，又問道”如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玉回過神，于是將武慶的話告知，然后道”師父，是朱青中毒了，武姐夫說中的有一種是軟骨散，無法走路騎馬，所以我準(zhǔn)備明天給朱青送蜂蜜去。“

歐陽九娘驚問道”朱青怎么會中這樣的毒？那把我這蜂蜜也拿去吧。我記得我還年輕時，我?guī)煾冈?jīng)說過一個江湖上應(yīng)對軟骨散的方子，要魚腥草加幾種茶枝熬水，每天早晚泡上一個時辰，散藥物的毒性是最好的。明天早上我去外面看看能不能采到，你到時一并帶去。“

如玉點頭道”多謝師父。那我明天一早陪你一起去釆藥。“

歐陽九娘嘆道”現(xiàn)在馬上六月了，上次朱青的嫂子說，準(zhǔn)備八月初給你們定親。師父看你們兩個無論模樣還是性子，很處得來。師父希望你們兩個，以后可以好好一起過日子，就是有意外，也無悔去見你父親和你姐姐了。“

如玉忙抬起頭問道”師父，你說我姐姐會不會還活著？武大哥說高侍衛(wèi)的水性很好。“

歐陽九娘搖頭道”那個地方我們都看了，不可能活下的，況且那時你姐姐受了傷，還吐了血。如玉，聽師父的話，不要再想過去，把心放寬些。“

如玉點頭道”我知道，師父放心。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年已經(jīng)多次夢到我姐姐，真感覺她還活著一樣。“

從歐陽九娘屋子里出來，如玉見佳兒蕙兒已經(jīng)提了熱水過來，讓自己去洗漱，于是讓蕙兒去叫云雪回來。

一個時辰后，洗漱好一身的云雪見如玉坐在窗前奏笛子，也不打攪，靜靜地坐在一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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