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早摘了,我來選幾個。”
李秀姍有道“來洲你看,這不是板栗?我們那里有人從你們東海送來一些,所以我認得。”
龍來洲道“南方的板栗,有的很大,這里的都小得多,我去折幾枝下來,用石頭砸開嘗嘗。”
兩個人說說笑笑,很快摘了五六個獼猴桃,一把板栗連枝帶葉,然后回到巨石上,洗了獼猴桃吃,感覺不錯,又拿出帶來的一包吃食,兩個人邊吃邊說笑。
不一會兒,龍來洲又找了兩個小石頭,慢慢敲打板栗取板栗,只取了十多個,李秀姍手上被板栗殼刺了手,龍來洲于是道“算了,秀姍,這個太難弄了,我們帶回去,那些師父肯定有好法子,你的手疼不疼?”
李秀姍忙道“不怎么疼,可是那刺扎到里面了,弄不出來。一會兒我問觀里的師父要一根針,我自己挑出來。”
龍來洲于是拿起那把板栗枝,和李秀姍一起下了巨石,返回道觀。
才到道觀前院,只見那個小道姑正要出來找人吃飯,見兩個人已經回來,忙道“兩位施主,你們快進來吧,師父正要叫我來找你們呢。”
李秀姍忙道“小師父,你們有沒有縫衣服的針?我手上有刺。”
那個小道姑道“施主先進去吧,我去找我師姐,她有針。”
李秀姍忙道“那你帶我們一起去吧。小師父,你幾歲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個小道姑道“回施主,我叫慧能,師父說我六歲,我師姐叫慧竹。”
李秀姍道“那你師姐幾歲了?她怎么怎么年輕就出家修行了?”
慧能忙道“施主不知道,我師姐是我二師父的女兒,從一歲起就跟我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一起在這里。”
李秀姍聽了心里一陣感傷,于是不再問,和龍來洲隨著慧能來到后院,只見后院一邊廚房菜蔬飄香,上首屋檐下一個沒有見過的三十多歲的道姑正在看書。
慧能道“我師姐住這里呢,你們過來吧。”
不過十來步遠,慧能手指屋檐下一張小桌子兩邊的椅子道“你們先這里坐吧,我給你們倒茶,再去叫師姐。”
龍來洲和李秀姍于是坐下,很快慧能從里面端了茶水出來,然后返進去叫人。
不一會兒,只見慧能引著拿了針線的慧竹出來。這下李秀姍和龍來洲看清楚了,這個慧竹果然和如玉林子姣很相像,尤其那雙眼睛,只是更年輕些。
“不知道施主的刺在哪里?”
那個慧竹沒有看龍來洲,只近前李秀姍問道。
李秀姍忙舉起傷著的手道“在手指上,是剛才弄那個板栗刺到的,那刺眼睛扎在肉里了。”
慧能很快端來一把椅子,那個慧竹于是坐在一邊道“施主,還是我來幫你吧,把手給我。”
李秀姍于是伸出手掌,歉意道“我聽慧能小師父說,妹妹十六歲,我也十六歲,我是正月月生的,不知道妹妹是那個月出生的?”
慧竹也不抬頭,只專心給李秀姍挑刺。很快刺被挑出,慧竹吃答道“我六月出生的。出家修行之人,不敢與施主稱為姐妹。”
李秀姍道“不,我看妹妹心善,覺得一見如故。如果妹妹不嫌棄我粗俗,我就認你做個妹妹,可好?”
慧竹抬頭看著李秀姍,見她說得誠懇,于是道“不知道李施主都喜歡些什么?雖然我是出家修行之人,但是俗話說,志不同道難合,如果我們沒有共同的志趣,何必認姐姐妹妹。”
李秀姍聽力了點頭道“妹妹說得有理。那我告訴妹妹,我從小喜歡讀詩詞歌賦,更喜歡舞刀弄劍,喜歡自由游山玩水,也喜歡琴棋書畫。雖然不精通,但是都會一些。”
慧竹聽了,臉露喜色道“好,那我們比試一下劍術,如何?你我都不必相讓,若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