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太醫定要用心醫治李秀姍。
次日午后,李秀姍精神好了些,看著襁褓中的女兒,臉上露出笑容道“來洲,以后我們的女兒,要教她學文學武,要像慧竹妹妹一樣出眾。你說,我們給她取個什么名字才好?”
龍來洲道“秀姍,你辛苦了,你給她取名字吧?”
李秀姍想了想道“來洲,我從高麗而來,做了你們天朝的晉王妃,我給我們女兒取名思麗,你看可好?”
龍來洲點頭道“好,就聽你的,我們叫她思麗。”
李秀姍又道“來洲,我想見見慧竹妹妹,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回來,你派人去西祁山看看好不好?如果她們還沒有回來,就留個口信在那里,讓她回來就來這里看看我。”
龍來洲點頭道“好,秀姍,你安心養病,我明天一早就讓曾明帶兩個人去西祁山看看,順便送些東西去。論理快一年了,她們應當回來了。”
次日早飯后,龍來洲果然派了府中一等侍衛曾明帶了兩個侍衛,稍了好些衣物送去西祁山,讓他們一定將李秀姍的話轉告給臥云觀的靜安靜修。
曾明和兩個侍衛近午時返回,告知龍來洲說慧竹和慈文水如晴都還沒有回來,但是昨天她們已經收到一封慈文的親筆書信,說她們現在關中,很快會回西祁山。如果沒有意外,重陽節她們就可以回到皇城。
李秀姍聽了很高興,當天晚上,破天荒的吃了近兩碗飯,還喝了半碗肉湯。
此后幾天,李秀姍吃東西還不錯,但是行動卻越來越艱難,有時劇烈的腹痛,讓她只能伏在床歇息,臉上也分外憔悴。換了七八個太醫,都說李秀姍還有毒淤血留在腹中,無法排除出來,要龍來洲做好最壞的打算。
龍來洲聽了痛苦萬分,每天陪著李秀姍,偶爾孩子的哭聲傳來,李秀姍都讓奶娘抱過來,伸出瘦弱的手撫一下孩子。孩子也奇怪,每次李秀姍這么一撫,很快會停下哭叫安靜下來。
“來洲,你說,慧竹妹妹是不是明天就回來了?”
九月初五那天,李秀姍三次問起慧竹,龍來洲見李秀姍的原本俊美的臉,如今眼圈發黑,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心如刀絞。
卻說慈文和水如晴慧竹一行三人,原本說的半年左右回來,但是在四月在金陵,慈文的大姐夫病故,大姐也臥病在床,所以慈文不忍心急急離開,陪伴在這個大姐身邊。五月端午節正要離開時,卻遇到了原先在四川的一個道友,說原來青城山的掌門病重,很快是新掌門繼任,問慈文愿意不愿意一起去。
慈文想到青城山掌門本是父親故交,自己還三次在青城學藝,如今他七十多歲病重,自己無論作為故交還是晚輩,都應當去看一趟,于是帶了水如晴慧竹,隨了那個道友一起前往四川。
這次四川之行,一直到八月初,老掌門已經安葬,新掌們已經繼位,慈文才帶了水如晴母女離開四川準備返回西祁山。
九月初五日的傍晚,慈文和水如晴慧竹終于回到西祁山。靜安靜修于是把龍來洲幾次派人來這里送東西還打探的事情說了一下,說李秀姍已經在幾天前服藥生下一個女兒,但是已經病入膏肓,希望能盡快見慧竹一面。
慈文和水如晴慧竹聽了十分驚訝。慈文嘆道“去年他們兩個來山上,我看李公主的手相,她確實不是有壽之人,再看她的面相,應當有隱疾,但是若不和親人相聚,應當沒有這么快發作。”
靜安忙道“聽說李王妃端午時見過她高麗的親人。”
慈文嘆道“原來是這樣,那也是天命吧。靜空,慧竹,難得這個李王妃對我們觀里有這么多功德,你們母女明天去晉王府看望她吧,也許還趕得上見她。”
想到當初李秀姍和龍來洲兩個人初來這里的情形,水如晴和慧竹一夜沒有睡好,次日一早,母女兩個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