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吃得也開心。
“師父,如玉,我剛才對周松年是不是過分了?”
如云忙碌了一番,心情稍好些,于是嘆道。
歐陽九娘道“不,想著當年事情,你這樣我可以理解。如今看你們表哥這個樣子,如云,聽師父的,都放下吧。”
如云道“我原本我已經放下了,可是今天見到他,我想到了當年跳崖時的情形。師父,我不是圣人,我的心還在痛。”
如玉勸道“算了,姐姐,以后不去想這些了。舅舅家如今就留下他和松勇表哥,看在幾個舅舅的份上,我們原諒他吧。”
如云點頭道“好,不管他了,反正以后再也難見到他們。”
如玉和歐陽九娘飯后不久,想到還有小子濤,于是告辭回城。
卻說周松年父子離開皇陵后返回京城,在長安街的一個酒肆吃了中飯,帶著周逸去看了原來的故宅。父子倆見昔日赫赫揚揚的國舅府,院門依舊,現在這里已經改建成太學學館。周松年不由長嘆一身,帶了周逸策馬往南門而去。
出了南門,周松年感嘆對周逸道“逸兒,你已經十八歲,為父也沒有什么放不下的。為父雖然不想你為官做宰的,但是也不希望你一輩子待在終南山。我們周家世代武將,明年京城有武舉,你的一身武藝,去謀個小武職吧。你以后成個家,把我們周家的血脈傳承下去。”
周逸道“不,爹,要下山我們一起。”
周松年嘆道“逸兒你不知道,爹犯下的錯,不是十多年可以消除,也不是回到紅塵可以消除的,爹在終南山清修余生,是爹最大的心愿,以后如果你想爹了,隨時可以來看爹。”
父子兩個邊說邊走,申時三刻,兩個人來到西祁山的臥云觀,慈文和水如晴慧竹見周松年父子來訪,還帶來了南山道長的一封書信,心里高興,熱情招呼他們父子兩個進屋。
周松年把自己在水家皇陵見到如云如玉的事情告知水如晴,水如晴嘆道“這都怪我,上次我沒有告訴你關于她們姐妹的事情,就是怕你們聽了心里都不好受。我回來后幾次和她們姐妹相聚,也沒有對她們說起你們父子的事情。如云如玉都是固執性子,雖然她們嘴巴上說不計較你,可是她們說起當初被逼逃難,如云跳崖九死一生才活下的往事,每次說起都流淚滿面。”
周松年道“我知道。雖然當時我隨李雯到了南方,但是我知道無數水家皇室死于非命,我周家除了我,都捐軀戰場。松勇能活下來,肯定也經歷了九死一生。對了,晴嫂子,如云如玉姐妹的夫家可好?”
水如晴略停了一下道“如云當初被李雯羞辱跳下山崖,有一個人隨她一起。那個人救了她,兩個人歷經千辛萬苦,從山野到漠北,再到四川,后來在湖北一個偏僻地方安家。現在他們住在皇城北郊,已經有兩子一女,大的兒子已經十五歲,在京西軍營。他們雖然日子不很富有,但是挺好的。”
周松年驚訝地問道“如云嫁的是隨她跳崖的人?是誰?我一定認識吧?”
水如晴看著周松年道“對,我們都認識,他叫高子勇。”
周松年嘆道“原來是他?如云嫁給了高子勇,這真是造化弄人,也只有他才配娶如云。嫂子,那如玉呢?她今年應當二十四歲了吧?看上去比慧竹大不了多少。”
水如晴道“如玉嫁的丈夫很出眾,是一個南征戰功赫赫的武將。如今如玉已經是四個兒子的母親了。”
周松年驚訝地說道“如玉四個兒子了?她嫁的是武將?怪不得看他們姐妹都還這么年輕。”
水如晴嘆道“是的,如玉第二胎是個雙生子,還有一個不到一歲。大的已經八歲了,四個孩子長得好,也都很靈氣。”
周松年道“她們姐妹能過上安穩的好日子,我姑姑姑父九泉之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