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救他。”
龍來洲邊包扎邊道。
楊二郎也道“對,一定是這個人仇家下的手。爺,要是他是壞人怎么辦?”
龍來洲道“現(xiàn)在管不了這么多。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況且還不知道他能不能救活呢。”
楊二郎道“爺,我去弄點水來。他身上好幾刀劍傷呢,至少有兩個人動的手。”
龍來洲道“不會是兩個人,應當三個人。這人一定武藝不錯,不知道怎么會在這樣的地方遇上仇家,莫非他是隱居在這里附近的人?還是皇城的人?不用下去弄水,二郎你看那匹馬上不是有水壺?”
楊二郎聽了,于是起身去牽過那匹馬,取下水壺,先給龍來洲洗了手,然后用手浸手擦了一下那個人臉上的血跡。龍來洲仔細看了一下那人的臉,突然驚訝地說道“這個人我見過!”
楊二郎忙問道“什么?爺認識?”
龍來洲想了想道“他像我原來大哥的隨從五兒。他怎么會在這里?”
楊二郎驚訝地說道“是原來大皇子的手下?爺仔細看看!”
龍來洲又看了一下,點頭道“真的像他,他臉頰有個黑痣,他還幫我們在御花園摘過梅子。雖然過去快十年了,但是我記得。二郎,我們把他先弄回臥云觀去,看慈文師父能不能救活他。”
楊二郎聽了,只好道“爺,那我背他上去,我們把野豬放馬上駝上去。”
龍來洲點點頭,于是牽馬過去,將野豬綁到馬上,然后將五兒抱到楊二郎背上,兩人慢慢上山。
還沒有到山頂,聽到慧竹的喊聲,龍來洲忙答應著。不一會兒,正在翹首盼望的慧竹和慧能,終于看到龍來洲的身影,不過很快驚訝,因為見龍來洲竟然牽了一匹馬,后面的楊二郎身上背著一個人。
慧竹慧能不由大驚,忙跑了過來。
“他是誰?”
近前的慧竹見楊二郎身上的那人血肉糊糊,忙看著龍來洲問道。
龍來洲忙道“他好像是我故去大哥手下的一個親隨,不知道遇上什么人把他傷成這樣,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慧竹只好道“先把把他弄會觀里去吧,辛苦二郎了。”
龍來洲忙將韁繩遞給慧竹,回頭對楊二郎道“二郎,我來背。”
楊二郎忙道“不,爺,我已經(jīng)一身臟了,沒有事,走吧。”
楊二郎不肯放下五兒,龍來洲只好繼續(xù)牽馬道“慧竹,帶上東西,我們走吧。”
慧竹聽了,只好去收拾了東西,龍來洲又將四只兔子掛在馬上,一行人于是慢慢返回臥云觀。
當慧竹龍來洲回到觀里時,已經(jīng)是午時三刻,水如晴慈文幾人正在等著他們回來吃飯,突然見龍來洲慧竹不單帶回獵物,還有一個血肉糊糊的人,都驚訝不已。
這下慈文和靜安靜修水如晴幾人,也都顧不上吃飯。慈文讓楊二郎將五兒背到近廚房的一個閑間,仔細看了一下那人傷勢,不解地說道“這個有武功,但是傷得重,流血太多,手掌斷了,一個就是活了,要恢復武功不可能了。”
龍來洲忙道“師父,你看能不能救活他。我覺得他身上太多謎團了。他原來是我大哥身邊的人,怎么會得罪仇家?他又怎么會不愿意留在東宮繼續(xù)做侍衛(wèi)?我大哥原來常帶他在身邊呢。”
慈文聽了道“他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給他先服用兩棵療傷護心脈的藥丸,一會再看看機緣吧。”
很快水如晴親自倒了開水,慈文將兩顆藥丸塞進五兒嘴里,強灌了下去,見五兒吞下了藥,于是點頭道“他還會咽下藥,保命應當可以。只是要活下來成什么樣子,我也沒有把握。我們先去吃飯吧。”
半個時辰后,吃過飯的龍來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