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時候才會下山了。”
小紅忙勸慰道“王妃請放心,她們雖然喜歡在臥云觀清修,但是你和林皇后高夫人都在皇城,她們一定會常來皇城看你們的。”
卻說此時晉王府上,二十多桌酒席,多擺在前院,如玉引著慈文水如晴一行也來到這里,這是海明珠也已吩咐的。
但是慧竹畢竟今日才迎到府上,所以午時宴席沒有出來。一直到午宴結束,慈文和水如晴向海明珠龍來洲告辭說要回西祁山,海明珠和龍來洲再三挽留,但是她們還是堅持回去。
水如晴和慈文一行隨如玉如云先出來,很快有人給如玉一封書信。如玉如云和水如晴上車后,如玉忙打開書信,見那信那竟然是周松勇寫的,說已經找到父親安葬的地方,正在正一步打探,還讓如玉將此事轉告如云和水如晴。
如玉看過信件,于是將信遞給如云和水如晴一起看。水如晴看過信道“看松勇這樣說,他一定是真找到了。如云,如玉,要真是那樣,你們姐妹和慧竹想法子給松勇父親建個墳塋吧。我還是先回山,告訴松勇,有事可以隨時來西祁山。”
如玉點頭道“云姐姐晴姐姐,你們放心。二舅舅的事情,雖然是無意知道的,但是他是我親舅舅,有時忠義之人,無論如何,我會想法子的。我回去就給勇表哥寫信,只要知道地方,其他的事情我會讓人去做。”
如云忙道“不,如玉,這事你出面不妥,還是我去做吧,我一會兒就可以去見勇表哥。平民百姓,沒有人會注意。你是皇后,要是叫人去打探,很可能我們的身份被人知道,妹夫豈不為難。”
水如晴也點頭道“對,如玉,你姐姐說得對,還是如云出面好,你幫些銀錢就是了。若要給松勇的父親建墳,眼下還不能張揚,就建成比普通百姓略好就可以。”
如玉忙道“兩位姐姐,其實這些事情云青都知道,我從不瞞他——”
如云果決地說道“不,如玉,我相信妹夫這個天子。但是我們也要為他多想想。太上皇還健在,他兄弟這么多,新朝到現在才十多年,他的一舉一動,關系朝政和天下安危,我們一定要小心,哪怕是看上去不起眼的事情。就這么說定了,一會兒我驛館見松勇一面,晚上子勇回來,他們一起商議,你看怎么樣?”
如玉聽了,終于點頭道“好,云姐姐,晴姐姐,我聽你們的。”
就在如玉和水如晴等返回東宮時,吃過飯的周逸也很快隨周松勇告辭出了晉王府。也許是血肉親情,周逸和周松勇第一次見面,一點不覺得陌生。周逸原本不知道今日東宮客人全去晉王府赴宴,想午飯后去驛館找周松勇,沒有想到如玉讓大家讀取晉王府赴宴,說是太上皇海明珠和晉王一起囑咐的。
不過在宴席上,周松勇自然不好說起自己父親的事情。但是周逸對周松勇一見如故,十分敬重,宴席后周松勇讓周逸隨自己去驛館。到了驛館,剛好周松勇一人一房,于是周松勇告知周逸,說自己已經找到父親的安葬地,只是不知道那個恩人是什么人,所以想去打探。
周逸聽了忙道“勇叔,既然二爺的安葬地找到了,我反正現在沒事,可以隨你一起去找人,順便也熟悉一下京城,到時我一定要去拜祭一下二爺。”
周松勇點頭道“好吧,這兩天不如你隨我這里住下,我們現在就去找人。”
周松勇說完,很快和周逸一起出了驛館。
叔侄兩個出了南門,周逸道“勇叔,那個人的落款是城南謝家,還有名姓,我們要找應當不難,就怕他沒有用真名字。”
周松勇忙停下看著周逸道“周逸,你是我侄子,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話。若是你母親還活著,你會怎么樣面對她?”
周逸果斷地說道“勇叔你放心,我母親對我有生養之恩,若她來找我,我不會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