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安已經(jīng)到了,貴妃賢妃和林芳搖三人坐在第一列,后宮嬪妃按照等級分次落座,夜長安的身邊卻空著。
眾人看著有些悵然,寧皇后就這樣去了。
宴會遲遲沒有開始,嬪妃們端著的架子便有些難,漸漸的有些坐不住了。
可是夜長安沒有說話,貴妃賢妃她們也都做得端端正正的,底下那些低位的嬪妃自然不敢造次,頂多知道拿手帕掩了唇,低聲地與旁邊的人說一句什么閑話。
“這宴會怎么還不開始???白等了好久了。”一個身穿緋紅色宮裙的嬪妃勾頭小聲地對身旁的人道。
身旁的那位嬪妃似乎與這位嬪妃交情還好,提醒道“你小心些吧,不要引了皇上注意,皇上既然然說不開始讓我們便再忍一會兒?!?
剛開始說話的那個嬪妃,有些不滿道“這菜也上齊了酒也斟滿了,人也來齊了,怎么這宴會就不能開始了呢?莫不是還要挑個好時辰不成?”
旁邊那位低聲問她“你是不是有些餓了?”
緋紅色宮裙的嬪妃笑了一下“可不是呢,今日里為了見皇上特意早上沒用膳,為了看上去更纖細(xì)一些。”
那個嬪妃搖了搖頭,無奈道“你何苦做這些無用的事,你身量再細(xì),腰若細(xì)柳又怎么樣?上面坐著的那位何時看過你?”
“你這話說的,”那嬪妃被說的不高興了,“我們這些后宮的嬪妃哪能不渴盼皇上的眼光呢?”
“渴盼沒有錯,”旁邊嬪妃喝了一口茶,“只是怎么皇上都有些…不近女色的感覺?!?
這話說的倒也是,從她們進宮以來極少看到夜長安進后宮,就算是來了也是往常去的那幾位宮里去,她們這些人,都快忘了皇上什么模樣了。
嬪妃笑著想自己安慰道“皇上忙于正事,來后宮來的少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另一位嬪妃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猜道“我告訴你一個事兒,我聽說咱們皇上心里面另有其人,所以才…”
“那皇上的心上人呢?”嬪妃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總之…”
連皇上都留不住的人,要么是心不在皇上身上,就是…
終究是顧及到最后一個詞不吉利嬪妃沒有說,聽的人卻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要么是陰陽相隔…
緋紅宮裙的嬪妃又問道“那長樂宮又是怎么回事兒呢?皇上怎么會如此敬重長樂宮里的太妃娘娘?”
身旁的嬪妃搖搖道“太妃娘娘一直是宮里不能提的,你問的再多我也不知道了,好了,在后宮里要懂得明哲保身,不要再問這些了?!?
緋色宮裙的嬪妃朝她笑了笑“謝謝你跟我說這么多,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
這位嬪妃想,人說宮里最會爾虞我詐,你我算計,怎么這些個嬪妃她相處的都還不錯?
這念頭若是讓身旁那個聰明伶俐的嬪妃知道了,必定要一語道破后宮嬪妃凈愛爭寵,而這個后宮里卻無寵可爭,皇上誰都看不上,自然沒什么可爾虞我詐的。
唐宓和佳嬪姍姍來遲,后宮的嬪妃不認(rèn)識唐宓,可是認(rèn)識佳嬪。
佳嬪朝夜長安和在座的四妃行了禮,夜長安還沒有說話,那邊已經(jīng)有人發(fā)話為難道
“佳嬪位置做得不高,架子早倒擺的比貴妃娘娘還足,連皇上都到了,你卻遲遲不來,這是什么意思?”
佳嬪在路上跟唐宓耽誤了時間,早就料到有人要借此來刁難她的,低著頭道“臣妾知錯,請皇上責(zé)罰?!?
夜長安沒有說話,方才說話的嬪妃的一言一行霎時間就像是得了某種暗示一般,繼續(xù)趾高氣昂地道“佳嬪認(rèn)錯認(rèn)得到很快,態(tài)度很端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認(rèn)了,偏偏就是不改呢?”
佳嬪忍了忍,估計還是沒忍住自己的脾氣“姐姐說的這是什么話,雖然妹妹不如姐姐巧舌如簧,舌燦蓮花,卻也知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