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劫持的事兒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轉身說“走吧走吧,別聊了,一會兒還有別的事兒呢。”
然而一轉身看到司宴清面沉如水地站在他們身后,不知道聽了多久,身上的冷汗直往外冒。
“殿…殿下,您怎么在這里?”
司宴清冷笑一聲“我不在這里怎么知道你們還背著我策劃了這么一場大戲呢?”
兩人對視一眼,撲通一聲跪下“請殿下贖罪,您遲遲不回離國,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出了這個餿主意。”
司宴清雙手抱臂,神情睥睨,對對兩人道“說吧,你們的背后干了什么?”
其中一個人結結巴巴的“沒沒什么,我們只是想綁了太妃娘娘讓殿下早日死心跟我們回離國。”
“我們錯了,請殿下責罰。”
司宴清正要說什么,旁邊忽然跑來一個人,對司宴清道“殿下可算找著你了,前面大元皇帝帶著人馬把我們住的地方圍了起來了。”
司宴清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回頭我再收拾你們。”
夜長安看了看緊閉的院門,不耐煩的對身邊的人道“把門踹開。”
“砰”的一聲,大門被踹開,司宴清才緩緩從院兒里面走出來,見到夜長安皮笑肉不笑道“大元皇帝,這是做什么?”
夜長安道“上次宴會一見,只覺得不夠盡興,所以再來拜訪拜訪太子殿下。”
司宴清指了指被踹壞了院門兒“這便是大元朝的拜訪人的禮節嗎?”
夜長安了“哼”了一聲“離國太子朕不想與你拐彎抹角,唐宓在哪兒,把人給我,朕立刻就走。”
司宴清攤攤手“大元皇帝糊涂了吧,這里哪有什么唐宓李宓的?”
“少裝糊涂,勸你今日還是把人交出來,咱們好聚好散,若不然…”
夜長安原本還不確定,看到司宴清這樣,反而斷定唐宓就在這里。
司宴清扯扯唇角“若不然怎么樣?”
夜長安笑道“若不然,離國太子和他的下屬在大元意外亡故,也不算什么大事,瞞下來朕還有這個本事,您說是不是?”
司宴請嘖了一聲“大元皇帝可真是好威風,不過皇上怕是找錯了方向,您要找的人并不在我這里。”
“有與沒有,太子殿下只管讓我的人進去搜一搜便知,若是沒有正向你賠禮道歉,若是以后,殿下又作何解釋呢?”
司宴清道“那不行,我雖然身在大元,但這里到底是我掏錢買下的宅院,就算你是大元皇上也不能說搜就搜吧。”
夜長安道“這里是大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沒有朕去不了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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