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疹子。”
司宴清擼起袖子,干凈的胳膊上除了有稀疏的汗毛之外,果真是沒有起紅疹。
劉皇后不太放心“還是讓太醫看看吧。”
劉皇后用眼神是示意一個太醫過來給司宴清問診。太醫搭上司宴清的脈搏,閉目凝神感知了半天,最終搖搖頭疑惑道“殿下您確定您吃了松子酥?”
司宴清點頭“我確實吃了一塊兒。”
太醫道“可是殿下您這次確實沒有任何癥狀,脈象平穩。”
劉皇后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其實司宴清誤食松子也沒有幾次,大概兩三次吧,都是在小時候,剛開始不知道他對松子過敏,后來才看得緊了些,但是還是有誤食和故意下毒的。
劉皇后還是不放心“再來一個太醫,給他看看。”
又有一名太醫給司宴清診脈,卻還是跟頭一個太醫一樣的結果“娘娘,殿下確實脈相穩健,不像是誤食了松子松而過敏。”
雖然司宴清沒事兒,劉皇后還是高興不起來,覺得有些不對“不應該呀,難道你現在長大了對松子不過敏了?”
太醫回答道“娘娘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幼兒確實比成年人體質弱些,太子殿下這么多年都沒有松子酥過敏,如今說不定是徹底好了。”
劉皇后后聽了太醫的話,才有些高興“那就好,沒事兒就好,你可是嚇死我了。”
劉皇后后想了想,又扭頭對太醫道“依本宮看還是多觀察幾天,本宮還從未聽說過,過敏的體質會發生改變。你們留兩個人就在太子府住著,隨時給本宮報告太子的情況。”
司宴清在旁邊聽著,喚了一聲母后,“您的意思是…”
劉皇后笑了笑,對司宴清道“宴兒啊,你這幾日就好好的待在太子府休養,萬一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立刻就開始通知我。”
“母后,我都說了,我沒什么事兒的,太醫不也說了嗎?”
劉皇后還是搖搖頭“我覺得你就挺好的,好好呆著呆著不養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哪有什么萬一呀。”司宴清嘀咕了一聲。
不過能在太子府養病,也就意味著他有更多的時間去陪陪唐宓,這樣想來似乎也挺不錯的。
想到這里司宴清對下人道“你去落楓院把唐姑娘請來就說我病了,請她過來探望。”
司宴清一本正經的說著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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