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皇后見司宴清過來找他,倒是疑惑“怎么沒把唐宓帶來呢?本宮也好久沒見她了,有些想她了。”
司宴清道“母后,實不相瞞,我確實是為唐宓而來?!?
劉皇后疑惑的問他“唐宓她怎么了?”
司宴清皺了皺眉“我也不知道,總覺得她狀態有些不太對,所以想請母后幫個忙?!?
劉皇后此時還不知道唐宓的狀態有多嚴重,只是見司宴清過來求他,笑話他道“你還有求本宮的一天,你所謂的分寸呢?”
“母后,”司宴清看向劉皇后,語氣帶了懇求“我承認我自以為是的分寸,恐怕只會傷了她?!?
劉皇后只笑了一聲“你倒是難得還會害怕,行了,看在你是本宮親兒子的面上,本宮幫你了。”
司宴清笑道“謝謝母后?!?
劉皇后嫌棄他“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明日本宮辦了賞花宴宴,叫上唐宓,再叫上其他人,好好玩一場,熱鬧熱鬧還說不定心情就好了。”
司宴清點點頭“那便謝謝母后了?!?
司宴清回到太子府,唐宓已經接到了從宮里下來的請柬,司宴清道佯裝不知故意問她“看什么呢?”
唐宓道“宮里送來的請柬?!?
“請柬?什么請柬?”
唐宓回答道“皇后娘娘讓我去宴會?!?
司宴清才恍然大悟一般笑道“你說宴會啊,母后同我說了,許多公子小姐明日里都會去,是個賞花宴,明日我也陪你去,你準備準備,帶著玩兒的心去就行了?!?
唐宓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喜怒,淡淡的道“嗯,我知道了?!?
司宴清沒有交代唐宓要隆重打扮什么的,只說像家中一樣變好,她明白劉皇后的意思,劉皇后如果單獨把唐宓叫過去人心里自然會產生戒備,到時候一個字也問不出來,還不如這種熱鬧而放松的環境,人在這種環境下自然而然的流露,或許能看出來什么。
司宴清帶著唐宓一起去的,時間不早不晚,宴會上的人坐了一半兒,大多是京城里的公子哥和閨閣里的小姐。
司宴清回來的時候,并沒有舉辦宴會,這可以說是他們和司宴清的第一次久別重逢。
久別重逢到底是從前認識,知道他長什么模樣,幾個鼻子幾個眼兒。所以旁邊的唐宓顯然更讓人好奇些。
唐宓注意到有很多人在往這邊兒看,司宴清身邊站了站,似乎是想躲開他們的目光。
“怕生?”
司宴清意識到唐宓有些抗拒旁人看著她的時候,抬手把唐宓半帶到了自己懷里,扶著她往座位上走去,扭頭用眼神示意那些盯著人不放的人。
那些人看到司宴清的眼神警告,訕訕地收回了目光。
轉頭卻同旁邊的人竊竊私語道“那個就是咱們未來的太子妃吧,聽說是太子殿下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帶回來的…”
“是呀,看著如珠如寶的樣子,畢竟是她無疑了?!?
也有人不服氣,反駁道“那可不一定,我聽說這位唐姑娘是從大元帶回來的。那種小地方出來的人,怕是當不上臺面吧?!?
他旁邊的人趕緊往司宴兒那邊兒看了一眼,注意到司宴清并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才呼出一口氣,對旁邊的人訓斥道“你嫉妒什么?讓太子聽著你這樣非議他的太子妃,你想不想活命了?”
剛才說話不好聽的是個姑娘,顯而易見的,她對太子有意,所以才拿了話去攻訐湯米。卻沒想到唐宓不痛不癢的也就罷了,還給自己惹上一身腥。
“知道了,說都不讓說,可真奇怪。”那姑娘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
“唐宓,唐宓?”司宴清伸手唐宓的眼前晃了晃,對著愣神的唐宓,喊了兩聲。
唐宓的狀態失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