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別看了,我不是夜同塵。”
唐宓委屈地撇了撇嘴“我們沒有緣分,夜七,可能你不在乎,可是我們見不得光,我不能跟著你躲躲藏藏一輩子,你是征戰沙場的將軍,是人人稱頌的王爺,你不能因為我毀了。”
司宴清眼神避了避,說了半天還是把他當成夜同塵。
“那念歸呢?”司宴清沒想到他竟然跟一個酒鬼問起自己。
唐宓想了一會兒,小聲道“他跟你好像啊,可是他不是你,再像也沒有用。”
不是你,再想也沒有用…
司宴兒忽然羨慕壞了夜同塵,羨慕他可以在最好的年紀遇上他,哪怕是他現在不知去向,也還有一個這樣的傻丫頭心心念念著的。
“你恨念歸嗎?如果不是他強行帶你來離國,你或許可以等到…”
司宴清想,他就算強行把人帶到離國來,又有什么用呢?或許讓唐宓在大源等著,有朝一日就等到他心愛的人了呢。
可是司宴清不愿意成全,他寧愿去做一個惡人,生生把那對心有靈犀的鴛鴦拆散,也不愿意成全他們。
司宴清笑了,或許自己本質上自私又惡毒。
唐宓搖搖頭“我不恨他,是我愧對他在先,他實在太想你了,我不該把他當成你的影子的,我沒有資格去影響別人。”
司宴清苦笑,你已經影響到我了,怎么辦,我這輩子放不下你可。”
唐宓不恨他,司宴清忽然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偏執的認為,她如果不愛他。恨他也是好的。
這世間除了愛,只有恨意是濃烈的,他不愿意成全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受著折磨。
可是唐宓不恨,司宴清便覺得自己有些卑劣。
而在兩人看不見的角落里,喬玉兒吃驚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才沒讓自己發出聲響。
她只以為唐宓和司宴清是兩廂情愿,所以司宴清才會把唐宓帶到離國來,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唐宓竟然不愛死眼睛。
他愛的人叫夜同塵。
夜同塵其人,喬玉兒也聽說過。雖然大元國力不及離國,然而對于這個在外征戰聲名赫赫的將軍,喬玉兒還是略有耳聞。
不知怎么的,喬玉兒忽然就對唐宓的恨意又多了一層,大概是因為她視若珍寶的人卻被唐宓棄如敝屣,這樣對比起來,她就比唐宓矮了一頭一般。
她憑什么看不上太子哥哥?喬玉兒不由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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