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國國君沉默了是啊,他心里對司宴清失望又能如何呢?司宴清是他最優秀的孩子了,他方才教訓劉皇后,說她不能為了一時意氣否認這孩子的全部,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何況深情真的就是一種罪過嗎?
離國國君心里是不愿承認的,他也曾對劉皇后一往情深過,知道那種滋味兒,這么多年他與劉皇后相互扶持風風雨雨都過了,江山它也有,美人他也有,為何不能兩全呢?
司宴清是他最為得意的兒子,是最有作為的太子。失蹤前,他把離國打理得井井有條,失蹤后哪怕某些記憶丟失,他也依舊是那個優秀卓然的司宴清。
皇帝的心里千回百轉,最終又深的嘆了一口氣,對劉皇后道“愛容啊,我們給宴兒一次機會好不好?他這一輩子可能就愛這么一個人了?!?
劉皇后的態度依舊強硬“那可不成,現在就為了人要死要活的,以后他若是繼承大統,把江山搞亂了可怎么是好?”
“愛容,”皇帝見劉皇后這樣說自己的兒子,有些不滿道“宴兒如今很好,他依舊是那個把離國上下治理的井井有條的孩子,可為朕省了不少事兒。”
劉皇后猶豫道“可是皇上呀,如今他這樣真的適合再做太子嗎?”
離國皇帝這下真不樂意了“怎么不適合?”
培養一個儲君何等的艱難,哪里能說換人就換人?更何況離國國最不滿的是司宴清忤逆于他,至于張榜求醫這件事兒離國皇帝倒覺得沒什么。
劉皇后欣喜道“那皇上,您的意思是…同意了?!?
離國國君剛要點頭,忽然覺得不對,他看向劉皇后,笑道“好啊,你連同著司宴清那臭小子一同蒙朕呢?!?
劉皇后方才還有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這會兒立刻喜笑顏開,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若說不是站在兒子這邊兒的,皇上可不信。
劉皇后訕訕的笑道“臣妾是站在宴兒這邊,可以是站在皇上這邊不是?皇上,您自己說了培養儲君不容易,您是宴兒的父親。您最了解宴兒什么性子,他那種脾氣若不是真的走投無路,怎么會來求我們?”
離國國君皺了皺眉,笑了“罷了吧,他那個脾氣呀,若不是他沒有全國張榜的這個權利,他自己怕是早就放出去了?!?
劉皇后笑道“這宴兒不是隨你們司家的血脈嗎?”
“罷了罷了,皇上擺擺手,“這件事兒就由他去吧,他好不容易得可喜歡的人,朕一個做父親的也不能棒打鴛鴦不是?朕現在就全國下榜征求名醫?!?
劉皇后這才點了點頭,“太好了,宓兒這孩子,臣妾見著也著實喜歡,若不是她是宴兒喜歡的人,臣妾一定要認個干閨女的?!?
皇上愉悅的笑道“兒媳婦兒和干閨女也差不到哪里去嘛?!?
“皇上說的是?!?
皇帝下令全國放榜征求名醫,然而卻沒說什么病什么癥狀,一時間縱使賞金再豐厚也沒有人揭榜。
“太子殿下對那個大元女子可真是好。”
“那可不是,你也不看看千里迢迢從大元帶回來的呢。”
“也不知這位姑娘得的是什么樣的怪病,太醫院都治不好…”
……
外面百姓議論紛紛,皇宮里司宴清朝著離國皇帝行禮“兒臣見過父皇。”
離國國君看了他,語氣不冷不熱道“平身吧,你可知道朕是找你進宮來是有什么事兒?”
“兒臣不敢妄自揣測父皇的念頭?!?
離國皇帝怎么會不明白司宴清裝糊涂“朕在經常放榜求醫的事兒,你知道了吧?”
司宴清才抬頭“兒臣已經看到了,多謝父皇成全?!?
離帝潑冷水道“先別高興太早,朕可不是來成全你的,朕今日照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