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鏡老人的施針果真有效果,連續的治療以后,唐宓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看上去才終于有了些人氣兒。
司宴清一直沒說她如何判斷唐宓不對勁兒的。
就是人氣兒,也就是身上的那股子生機與活力,唐宓那段時間雙目無神簡直像行尸走肉,看得司宴兒心驚膽戰。
幸好他發現了,并且還有挽回的余地。
今日松鏡老人給唐宓施針的時候,請問道“敢問松鏡老人可有空,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與你聊聊。”
這話可是正中松鏡老人下懷,他點點頭道“如此我們換個地方罷。”
松鏡老人到了司宴清的書房,書房一般是一個隱私性的場所,蘇宴清能夠請松鏡老師來這里,可見說話并不想被其他的人聽到。
司宴清恭敬地看向松鏡老人問道“老先生也給唐宓也治了這么久的時間了,不知道唐宓的病情要幾時才能好。”
松鏡老人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這個太子殿下可是急不得啊,畢竟那是別人從未見過的毒藥,我研究出怎么治也是需要時間的不是?”
司宴清聽了這話連練頭“您說的是,那神醫可在太子府吃住的慣,我有什么需要,盡管沒有人告知于我,我一定幫老先生辦到。”
松鏡老人點點頭“太子殿下多慮了,需要用什么我自然會派人去通知你。”
司宴清沉默了一會兒,尷尬地道“那也沒有什么別的事情我便送神醫現在回去休息吧。”
松鏡老人笑了“太子殿下為何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司宴清頓了頓,還是朝著松鏡老人拍拍手道“沒有,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第一時間找神醫,神醫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松鏡老人站著沒動,抬眼看著司宴清笑道“太子殿下是想問我記憶的事兒吧。”
司宴清心里的想法被松鏡老人看破了,笑了笑,也沒覺得有多尷尬,坦誠道“實不相瞞,我這次從大元回來丟失了從前的記憶挺麻煩的,我希望能夠恢復一下的記憶,不知老神仙可有辦法?”
松鏡老人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茶,看向司宴清“恢復記憶的辦法自然是有,無非是再次受到刺激或者到熟悉的地方多走走多看看。”
“那太好了我…”
司宴清話還沒說完,就被松鏡老人打斷道“太子殿下,別人失憶可以用這個方法恢復記憶,而太子殿下卻不行。”
司宴清沒聽明白“老神醫您的意思是…”
松鏡老人提醒道“如果太子殿下想知道,或許可以試著了解一下夜同塵。”
司宴清皺了皺眉“了解他?”
松鏡老人點點頭“雖然聽起不可信,然而事實的確如此,信與不信全靠太子自己取舍。”
司宴清點點頭,心里卻沒有當回事兒,恭敬道“如此便多謝老神醫,明日里是為唐宓施針的最后一日,還請老先生及時。”
松鏡老人出了太子府,走了沒一段距離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松鏡老人抬眼一看,笑道“喬姑娘,在這里遇到好巧。”
喬玉兒臉色有些不好看,對松靜老人冷哼了一聲“不巧,我就是來這里堵您老人家了。”
松鏡老人笑了“哦?不知老朽做了什么,得罪了姑娘。”
喬玉兒怒道“老家伙!你同我裝什么蒜呢?當初我們可是說好,攝魂散是你給我的,我才有機會向唐宓下藥,可是你現在卻跑去揭皇榜為唐宓治病,你這不是又當又立是什么?”
眼見著射魂散下了以后,唐宓馬上就要一命嗚呼了,松鏡老人卻從喬府溜了出去,還接了皇榜,壞她好事她怎能不氣?
松靜老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勸阻道“小姑娘家家的,莫要口出狂言,這樣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