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火,急火攻心,絆著東西頭磕在地上,也是因為她。
劉皇后當天晚上沒來,次日凌晨聽說了太子府的事兒,立刻就出宮趕來了。
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宓,舒了口氣道“好孩子,沒事兒就好。
只說了這句話,劉皇后又看笑話死眼鏡。
唐宓心中愧疚,不敢抬眼看劉皇后,低頭一個勁兒的道歉認錯“對不起,母后,都是我的錯。”
劉皇后也不知道為什么唐宓的心思敏感成這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勸慰道“沒關系的,這事兒不能怪你,走水也不是你的錯,只能說是天災。”
唐宓愧疚的看了一眼司宴清“可是太子殿下是因為…”
劉皇后擺擺手“沒事,這事我也聽說了,你是他的妻子,他緊張你是應該的。
因為著急跑去救人,磕了一下,這也是夠蠢的。”
唐宓道“母后,您先別說這個了,太醫說太子他是因為積勞成疾郁結在心才能這樣的。”
劉皇后笑了“喲,這可就護著了?”
“對了,”劉皇后道“怎么?你們兩人不是在同一個房間里居住?還是要宴兒往外面跑去找你?”
唐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能怎么回答?總不能說她最近在同司宴清鬧別扭,兩人并沒有睡到同一個房間吧?
劉皇后期待的添孩子抱孫子的愿望,怕是要落空。
不對,就算她和司宴清同床共枕,兩人也沒有越雷池半步,所以孩子根本是不可能的。
正在唐宓左右為難的時候,管家在一旁稟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太子殿下最近忙于政務,怕起夜吵著太子妃,說是單獨睡舒服方便一些。”
這是司宴清老早就交給管家的話,就是為了預防皇后來問的時候好遮掩過去。
劉皇后點點頭,心里明知道管家是在伙同著司燕青騙她,卻沒有說什么。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也管不著什么。
唐宓見管家把他遮掩過去,感激的笑了笑。
劉皇后問道“太醫有說宴兒何時醒了嗎?”
唐宓慢吞吞的搖搖頭“母后,太醫說只有等他自己醒過來。”
劉皇后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呆在這里無濟于事,便站起身來對唐宓道“既然這樣,那我便先回宮了,等宴兒什么時候醒了,給我報個信兒。”
唐宓起身屈了屈身“兒媳恭送皇后娘娘。
劉皇后走了,管家也出去忙活事兒,書房里只剩司宴兒和唐宓。
唐宓伸手握住了司宴清放在被子里的手,輕聲的喚道“念歸,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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