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卻未必是他呢。”
“什么叫頂著一張皮囊?”離國國君真是越聽越糊涂。
四皇子勾唇笑了笑“就是父皇以為的那個意思,不知道父皇有沒有聽聞過…人皮面具?”
離國國君猶疑不定地看向夜同塵,夜同塵一派淡然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繼續聽著四皇子說。
“荒謬,”離國國君皺了皺眉“人皮面具不過傳聞,一個傳說的事情,你也敢拿到正面前來說。”
四皇子搖搖頭道“父皇,人皮面具未必是假,您這個變化有些大的三兒子卻也未必是真。”
四皇子捏起了一塊杏仁酥“父皇,您見過過敏的體質會改的嗎?那是天生就有的,除非用藥物干涉,才有好轉的余地。”
離國國君才想起來,四皇子說的是司宴清對松子過敏。
他曾問過太醫,司宴清過敏是治不好的,可是上次他誤食了松子酥,卻并沒有什么大礙。
四皇子把手上的糕點吃完,繼續道“在杏仁酥里,兒臣讓人放了大量的松子仁磨成的粉兒。
三哥似乎也沒有什么過敏的癥狀,能告訴我你是吃了什么良藥嗎?”
離國國君思考著四皇子話里的可信度,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聾啊,最終吩咐道“請太醫。”
一句請太醫,到底還是起了疑心。
太醫過來了,還沒來得及行禮,離國國君便拜拜手“去給太子殿下請脈,看他的過敏有沒有發作?”
太醫心中疑惑,太子殿下不吃松子是眾所周知的,怎么又誤食了?
然而手指搭上脈搏卻是一臉疑惑,“太子殿下,您沒事兒…”
四皇子從袖中取出了一沓子紙,遞給離國國君“兒臣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請父皇過目。”
離國國君結過那一沓紙的手有些顫抖。
假的!他好不容易找回的兒子,居然是假的,是個冒牌貨!
離國國君覺得眼前一陣暈眩,頭無力地靠在了椅子上。
太醫看不懂現在是個什么場面,離國國君已經讓他趕緊下去了。
那么如此,皇子刺殺一事便有也有了,而且理由光明正大,誰也不能說他一句不是。
六皇子忽然不解的開口“那你既然是要刺殺這個假的三哥,為何要借我的死士?”
四皇子笑了笑了,“你的三哥是假的,四哥哥是真的,你我情同手足,我自然是想分你一份功勞。
卻沒想到你誤會了,還在父皇面前…嗯…告發我?”
六皇子低頭,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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