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
夜錦妝嚴肅起來,手一拍桌子“怎么不重要?”
不重要么?
唐宓是從小受到家族禮儀訓導出來的大家閨秀,下聘為妻自奔為妾的道理,她怎么不懂?
若是以前,有人問啦是否愿意無名無分的跟著一個人在一起。
她定然是拒絕,并要罵他一聲輕賤的。
只是如今,跟失去夜同塵比起來,其他的似乎都算不得什么。
她笑念歸卑微,自己又何嘗不是做了低呢。
人或許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話題一時變得有些沉重,夜錦妝撇了撇嘴,看了一眼臉色黑下來的夜同塵,不說話了。
唐宓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才緩過神來,抬起頭來笑了笑,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問夜錦妝“宮里如今可好?”
夜錦妝不知道她問的宮里的誰,是安太后還是夜長安亦或是那個為她守著長樂宮的芳華姑姑。
夜錦妝想了想,干脆把她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我母后一切都好,皇兄也把政事處理的很好,后宮的嬪妃們雖然有爭風吃醋,但也算相處的下來。
還有就是,芳華姑姑一直守著長樂宮,特意請求了皇兄,不要把他調到別處去。”
夜錦妝一樁樁一件件的,把宮里的事兒說完了,唐宓才嘆了口氣道“芳華姑姑年事已高,又何必苦守?”
夜錦妝笑了笑“她自己心里愿意的,誰也攔不住。
對了,最近皇后娘娘病重,忽然吐血暈倒,太醫們都無計可施?!?
唐宓心里聽著“咯噔”一聲,病得這樣重,太醫都無計可施?!
有時候人并不怕自己得了什么大病,怕就怕自己得了病,偏偏醫生都看不出來,摸不著頭緒。
唐宓詫異“這樣大的事兒,你為何現在才同我說?”
夜錦妝嗐了一聲“這不是忘了嗎?何況跟你說了又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是太醫。”
寧可心對唐宓來說,亦姐亦友,是在她未進宮前便有的交情,卻沒想到她如今病重,自己竟連擔心的立場都沒有。
唐宓心里嘆了口氣,若是松鏡老人在就好了,現成的神醫,到時候她去求一求他進宮為寧姐姐看病。
只可惜松鏡老人已經去給夜同塵尋藥去了,一個月內怕是回不來。
唐宓想著,忽然問道“那太醫院的章青云呢?章太醫他醫術很好?!?
怪她只顧著想松靜老人,忘了章青云是松靜老人的高足,應該有辦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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