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梓樾道“是叫寧靜榮,聽說是寧國公府最受寵的孫女,一個府里面的人都對她疼愛至極,我想也因為如此,所以她欺負小七的時候才毫無顧慮吧。”
路梓樾又拿起勺子喝粥,沈協(xié)心中無奈更甚,寧靜榮這個名字他不單單是熟悉,他和寧靜榮之間甚至還有一段往事,他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就算寧靜榮真的得罪了路梓樾,他也不可能讓寧靜榮真的如何。
他拿起筷子繼續(xù)吃,還給路梓樾夾了一塊酸蘿卜“所以你的意思?”
“我聽說她和禮部尚書家的嫡次子之間有一段成年往事?但是了解得不真切,你說,若是給他們二人賜婚,在朝廷上面可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
路梓樾抬起頭來問他,眼睛里面的神色很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味。
沈協(xié)怔了怔“寧靜榮似乎未曾得罪過你?!?
“我當然知道她沒有得罪過我,之所以這樣,不過是在為小七鳴不平罷了,不過看著你的意思,似乎是不太想我針對她,或者說,你覺得我這樣是在無理取鬧?”
她這一次是真的沒有什么心思吃東西了,看著沈協(xié)的神色,憑著女人的直覺,她覺得他和寧靜榮之間似乎是有什么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關(guān)系。
沈協(xié)雖然沒有直說,但路梓樾感覺她的心已經(jīng)涼了下來,她嘆了一口氣“罷了,今日的事情和你說也說不明白,小七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的,不求你能夠幫襯上一二,就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做什么事情阻攔我就好。”
沈協(xié)現(xiàn)在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路梓樾是一定要對寧靜榮不利,但他現(xiàn)在也沒有搞清楚具體的原因是什么,不可能只是單單因為小七,路梓樾和小七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他心思深沉,不由的就會想深事情的原因。
但路梓樾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不開心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夠讓她的怒火降低幾分,就只能安撫著說道“我知道是她們兩個人之間鬧了矛盾,但她們兩個人都還是小孩子,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試著溝通就好了,沒有必要鬧到人盡皆知的程度,也沒有必要因為一件小事就毀了人家女子一輩子的幸福,禮部尚書家的嫡次子去年已經(jīng)成親了,他的妻子出生高門大戶,是絕對不可能做妾的?!?
“我還沒說我的目的是什么,你就猜到了,而且還為她擔心?沈協(xié),我們兩個之間為什么在發(fā)生那件事情之后還能夠和諧相處,就是因為我清楚,你對我是真心的,并且對其他的女子沒有什么心思,所以我才愿意繼續(xù)和你過日子,但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的那顆心里,好像裝了別人?”
她越想越生氣,她和沈協(xié)成親了已經(jīng)五年了,在這五年里,沈協(xié)從來沒有對其他女子動過心,就算有官員往府里面塞女人,他沒有辦法不得不接下的時候,也從來不會去看她們一眼。
并且一有機會就會把她們送出府外。
路梓樾一直以為他們兩個可以像這樣相愛白首下去,可是,當一切走到今年,好像都發(fā)生了改變。
沈協(xié)沒有想過她居然會想這么多東西,并且想得越來越離譜,他看著她憤怒的神色,心里揪著一痛,搖了搖頭“我和她之間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寧靜榮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小妹妹,我之所以不愿意你去傷害她是因為她是寧國公府這一代唯一的子嗣,是寧國公的希望,無論是從哪個方面考慮,寧靜榮都不可能去給別人做妾,而且做妾的對象還是寧國公的死對頭?!?
他說罷從位子上起來走到路梓樾那里,用手壓住她的肩膀,兩個人四目相對,他道“你沒有必要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若是實在是不喜歡她,以后我就讓下面的人把她的消息給封起來,你只要去聽不見她的消息,就不會生氣了。”
沈協(xié)這樣的態(tài)度讓路梓樾越來越寒心,她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坐在這里聽他說話了,聽多了之后她覺得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