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態的龍息是劣化產物,但到底與那龍獨有的武器沾邊。
奧格里的火焰約接近他的模仿對象,持續時間就越是難以保證。
一息吐盡,狄林在邊上笑瞇瞇的提醒,“你可別把他烤熟了?!?
奧格里伸手擦去嘴角沾染的殘火,他的嘴角被擬態魔法染上了無數黑色的紋理,“我控制了火候,這個距離…死不了!”
根須強化過的鐵甲咒代替安多挨下了那些火焰,當火焰散去原地出現一個被烤得半邊焦黑的圓球。
“叱~”奧格里突出口腔中殘留的黑煙,半空他那把飛天掃帚靈活的滑下從他身側掠過。
安多還有些懵逼,那夸張的火瞬間消耗了他大量的魔力。
而當此時火焰好容易停歇,沒等安多有任何有效動作奧格里就在握住那只飛天掃帚后以極短的速度越過兩人之間的距離。
擬態魔法最大的特點是瞬發以及無需念咒,這一魔法體系是突變藥劑使用者的專屬。
奧格里的那條手臂變出些非人的特征,他就這么用那只手貫穿焦黑的植被,破碎那搖搖欲墜的魔法護盾,卡住了安多的脖子在碎屑亂飛中繼續前飛。
然后在某個足以讓奧格里滿意的速度中剎停。
這時候只要奧格里松開手。
慣性帶動下的安多就會飛出去一個非常遠的漂亮距離。
至于最終是撞在了墻壁上還是花壇上,單純看奧格里丟出去時的心情。
“呃…突變藥劑?突變藥劑?。俊卑捕嗌胍髦D難的舒張痛到僵硬的肋骨,努力的把新鮮空氣抽進肺里。
沖淡他的疼痛、錯愕甚至于一些他不愿意承認的惶恐。
對于失敗的恐懼。
這個人希望能以一場漂亮且殘忍的戰斗來建立起威望。
可惜了,好死不死的,他踢到這個超愛戰斗的鐵板。
突變的藥劑帶來了破壞力的突破,常駐的精神超頻狀態如超規格的興奮劑一樣強化他的意志。
最重要的是最近在那夢中一直一直的挨揍令他積壓了太多壓力。
“起來。”
奧格里對著那邊同樣怒火中燒的家伙喊話,“起來!連找點樂子都做不到的拉閘貨……反擊!或者單純的我揍你。”
痛苦?壓力?
受到家族驅使,天賦限制不得不選擇的圣彼特里修行。與為了復仇貪戀力量,為了憤怒愿意舍棄一切的毅然決然相比。
哪個更加狂暴一點?
安多用行動告訴了奧格里,只要是正燃燒著的。
人的意志不分高低貴賤。
“我不能輸?!?
寄宿體內的移植器官得到了充分的激活,特有的魔力開始大批量轉化。
根須從他的手臂上延伸在他那只魔杖四周聚集,自他身體上延伸出的木質與原有的魔杖結合構成龐大的法杖結構。
“女孩兒們,來我身邊?!钡伊盅弁须[隱浮出血色,而隨著他揮舞魔杖無形的重力手將那三個斯萊特林女孩攏到他身后。
“真實之夢(ravinvi)……”
黑色氣息在他四周蔓延,隱約的以他為圓心的一片地方色調好像暗了幾分,從旁邊看好像是相片上滴了一攤溶解液。
“黯色花粉(utrefactionsora)!”
安多把那夸張大小的法杖頂在自己的面前。隨著那法杖的晃動,黑色的粉塵夾雜一種臟兮兮的粉色以他為圓心擴散。
說起花粉總容易讓人聯想到美好一些的事物,畢竟春天與生命是花朵的指向。
但此時因咒術而降臨的花粉絕對與美好無關。
最首先是氣味上的區分,那種帶有腐敗感的氣味好象塵土,同時有著濃郁的發霉的臭味。
“嗚~嘔!”四周的小巫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