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表看哈利好像已經好幾天沒能睡好了。
他的精神處于一個習慣性緊繃的過敏狀態,眼瞳中的血絲讓看到他的家伙毫不費力的就能感覺到這個人的異常狀態。
他那只捏著魔杖的手因為過度的用力而有些顫抖,呼吸間流經口鼻的空氣被牙齒咬著發出‘嘶嘶嘶’的痛呼。
他獨自出現在決斗臺的這一頭,走過學生們讓出的通道走向舞臺。
羅恩抬起手按下了科林打算拍照的手,他與赫敏這幾天持續性忙碌在盥洗室內熬制復方湯劑,他們也不清楚哈利到底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一狀態。
“哈利~”赫敏擔心的小聲叫了下他的名字。
哈利沒有作答,他的眼睛只盯著那舞臺。腦子里還在反復播放著奧格里與狄林聯手制作的那個該死的夢。
那種瀕臨崩潰的氣質讓友人克制住了沒有上前給他更多的負擔,于是他這一路走著顯得格外的孤單。
相比較下,那一頭的德拉科一臉自信的笑容,優雅從容的按下手掌讓拉爾和多拉克兩頭憨批停止他們引領下的口號。從眼里閃著星星的潘西手上接過花語為勝利的葵百合,加上幾個低年級女孩獻上的花朵最后用阿斯托里亞遞上的牽牛花隨手纏成一束。
他把花束放在鼻子下面問了問,然后走上了決斗臺。
歡呼聲,尖叫聲不絕于耳。
喬迪作為他明面上的導師正等候在決斗臺的這一側,他伸手把那花束拿走,仔細看看后發現這些花朵上還施加了一些小把戲,讓它們顯得更加的鮮艷水嫩。
“別想了,霍格沃茨的保護咒已經激活,你弄不死他的。”喬迪提醒德拉科。
至于到底是提醒他過分下手也沒有意義,還是提醒他有保護咒的存在不用顧忌呢?
誰也不知道。
為了給哈利進行私密性教學,奧格里還特地的讓喬迪給他們阻隔出了一個黑盒子,雖然要不要偷窺完全取決于喬迪自己,但喬迪好歹是忍住了。
他也不知道奧格里在那些私人訓練課上到底做了些什么,他不在乎也沒打算干涉。
就好像他沒有干涉德拉科在禁林那邊向德魯伊教會訛詐利益一樣。
盧修斯先生是很溺愛自己的孩子的……雖然從德拉科的角度來講,他可能并感覺不到。
雙方面對面站定,額又或者不能說是面對面?哈利腦袋聾啦者,看不清他的表情。
臺下,奧格里嘴角已經扭動出笑容。
“咳~抱歉,多拉克教授,”洛哈特小聲的把多拉克從裁判席上趕了下去,“好的!我能猜到你們已經熱血沸騰心潮澎湃了,依照古老的決斗規則,作為見證人的我會負責判定哪邊是勝利者以及在可能出現致命性魔咒的時候插手阻止。”
“那么現在,想你的對手致敬!”在洛哈特說出致敬的同時,兩位小巫師舉起魔杖,“這將是你們人生中值得紀念的一天!”
“轟轟轟!”這一次的爆炸沒有那樣跨炸的光效。
爆炸的范圍被精準的控制在了一個狹小的范圍,被約束的活力變得更加的具備穿透力。
哈利的魔杖在禮儀性動作中舉到最高,從那個時間開始就在積壓他的魔力。
這是一種比較危險的做法,提前積壓會造成魔力過早的形成負荷。
壞處伴隨著好處,這負荷能提高施法的舒服。
就像剛剛,哈利手中的魔杖隨著手腕的一甩把魔杖尖頭對準正前。
爆破咒瞬間炸響一串爆裂!
“欸?”洛哈特一臉茫然,特效組忘記收工了嗎?
而另一邊,埃迪的賭局產生出了第一輪的勝負。
爆炸的煙霧還未散去,一個龐大的陰影緩緩倒下,猙獰的倒刺布滿在黑乎乎的外殼上,不成形狀的巨大破損中漏出綠色的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