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口子,昨夜兒子也不知在哪里歇著,偏這小子還樂不思蜀的沒打算離開。
禾晴拉著兒子的手問著,“羽兒,你今兒要不要跟著娘回家?”
掃了眼黑著臉色的爹,尚思羽搖著他娘的手,“娘,你和爹先回去,兒子明兒一早會早些回家的,肯定不會耽擱祭祖的大事。”
已經定了親,還賴在這里不回家,不是讓人瞧不起嗎。
越看兒子尚嘉文心里越郁悶,“你個混小子越發的不知禮數,你若真想留下,干脆入贅崔家算了。”
今兒已經定了親,尚思羽樂滋滋的回著他爹的話,“爹,兒子倒是想過這事,可崔家有倆哥哥,人家也嫌棄兒子呢,所以兒子也就留在咱家禍害你們咯。”
忍著氣,尚嘉文氣沖沖的沖媳婦說著,“臭小子,你還有臉說出這話,罷了,讓他留下,等崔家人厭煩,看他咋在厚著臉皮住著。”
“爹,兒子可是個孝順的,你老先消消氣,兒子明兒早上一準回家。”
父子倆再鬧下去,會讓人看笑話,尚思羽臉上堆著笑,語氣也緩和許多。
金鎖和崔平松在一旁看著尚家父子斗嘴,都憋著笑。
好一會子,他們才把尚家夫妻倆送出了門。
爹和娘走了,尚思羽心花怒放,拉著鳳欽去找前面住著的王大頭聊天。
崔家的幾間屋子都塞滿了滿當當的禮物,江月梅拉著崔華錦的手,笑瞇瞇的說著,“錦兒,你這婆婆也是個大方的人,瞧瞧這送來的東西,可不輸京城的那些高門大戶呢!”
“這有啥稀奇的,尚家可是府城最有名望的大戶。”
聽尚思羽說過他的家底,看到屋子里堆著的禮物,崔華錦頗有些有些不以為然。
“我說也是呢,這還是定親,就有這么多的禮物,若等錦兒成親前尚家過來下聘禮,只怕禮物多的沒地方白費咯!”
陳蓮瑩左右瞅著,頗有些犯愁。
見弟妹這幅為難表情,江月梅哈哈笑起來,“弟妹,人家只怕小姑子下的聘禮少,你倒是好,竟然為這事愁的臉都皺巴巴的!”
金濤從外面進來,一臉的嬉笑,“大嫂說的對,咱家屋子少能是啥大事,大不了過完年,咱也蓋個三進三出的大宅子,把庫房多蓋上幾間,還怕東西沒出放啊!”
“就是,要是你家起了新屋放不下,不是還有我家呢,哪里有嫌聘禮多的呢。”
陶依芳抱著兒子也笑嘻嘻的沖金濤和江月梅說著。
被大伙打趣,崔華錦紅著臉抱過小雨辰,“哎,你們真是閑的發慌,沒事竟然商議這事,錦兒不和你們說了,小雨辰,姑姑帶你去找小丫丫和寶兒弟弟玩耍咯!”
“去吧,這丫頭還害羞了呢!”
陳蓮瑩笑望著小姑子匆匆離開的背影。
這邊熱鬧,西隔壁的方翠芬還云里霧里的,她也眼熱大房今兒竟然又收了幾馬車的好東西。
金鎖那個短命鬼竟然發達了,做了將軍這才回家,就有人上門來送禮,大房的日子往后只怕越發的好過。
她眼里閃著嫉妒的光芒,坐在屋子里暗自算計著,那該死的小妖孽長3的越發出眾,若能給自家侄兒說成親事,自家和大哥也能沾上些光呢。
越想心里越是火熱,趁崔平樂不在,她包了幾件衣裳偷偷的出了家門。
金鎖惦記著城里的兵士和他們帶過來的大批糧食,正好鳳欽也要回府城,在酉時天還亮堂,他和風欽和家里人打個招呼就騎馬離開。
“這個沒良心的吃飽了就走,我還要上山呢!”
送走金鎖,江月梅咬著嘴唇有些生氣。
才半日,金濤算是摸透了大嫂的脾氣,見錦兒去了自己的屋子里,他悄悄的說著,“大嫂,你真想打獵,明兒一早就穿上厚實的衣裳,咱偷偷的上山,何必在這里生悶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