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金濤和尚思羽關系親近不少,又加上尚思羽才和妹妹定了親事,真怕那小子有個啥好歹,可不是又虧了妹妹的名聲。他抓緊小山子的手臂急忙問著,“出了啥事?小山子快說啊!”
“尚家的馬車在十里坡遇上了惡人,他們人多不但搶了馬車和東西還把尚公子給打傷,方才尚家的仆從騎著馬跑來報信,大頭哥已經帶著山魁哥朝十里坡趕過去了!”
他們去村外送來崔家賀喜的親戚,在村口遇上了渾身是傷的尚家奴仆,才知道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小山子喘著粗氣,匆忙把事情幾句話給說了出來。
“砰!”
“怪不得,思羽他們會這么晚沒到,這些該死的土匪!我這就去殺光那些該死的畜生!”
金濤瞪著眼睛,恨恨的把拳頭砸在身邊的桌子上,桌子上的碗碟咣當著亂蹦跶。
原想過兩日就進山剿匪,沒想到土匪這么猖狂,竟然大白日就打劫過路的馬車。
從堂屋里走出來的金鎖攔著魯莽的三弟,“金濤,你別急,大哥這就帶著人去十里坡看看情形!”
十里坡距他們崔家村可沒多遠,這些土匪竟然大白日的就攔截過路馬車,真是到了窮途末路。
他帶著村里人守了快兩個月的村子,土匪一次都沒過來,過年這幾日,連他都失去了警惕心,沒想到今兒就出了這事。
崔平松的心也提了上來,忙把院子里還剩下的村里青壯漢子召集在一起,讓他們都去村里巡視一遍,別讓膽大的土匪進了村,再禍害人。
正和陶家姑嫂說話的崔華錦聽到外面的鬧騰聲音,還以為是方翠芬那臭婆娘又來找自家麻煩,陰沉著小臉站了起來。
急沖沖進了東廂房的秀花急的臉色都變的蒼白了,“錦兒小姐,不好了,方才小山子從村口回來,說尚公子他們娘倆出事了!好像被土匪給搶了,只活著回來一個仆從,大頭他先帶著山魁幾個人趕過去找尚公子他們,大少爺和三少爺帶了人也要去十里坡呢!”
“怪不得尚公子他們遲遲不來,原來是出事了啊!”
陶依芳說著話去看崔華錦驟然變的急切的臉,又有些后悔自己脫口而出的話。
怪不得尚思羽他們過了午時都沒來到,原來是出了這事,腦袋轟然炸響的崔華錦,就連心一下子高高的提了起來。
“尚思羽,他自己也有功夫,咋能被土匪給打劫呢?”
她顧不上和屋子里的人打招呼,就急匆匆的跑出了屋子。
只見倆哥哥已經拿著砍刀和小山子朝大門外面走。
她急忙追了出去,“大哥、三哥,那尚家的仆從在哪里?有沒有說尚夫人咋樣了?”
停下腳本的小山子忙回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錦兒姐,我們聽了這事就慌了神,哪里顧上問尚夫人的情形,那仆從傷的很厲害,我把他送到程大夫家就急忙回來報信,具體情形錦兒姐自己去程大夫家問問吧。”
“錦兒,你別擔心,有我和大哥,肯定會把思羽給救回來的!”
金濤看著失神的妹妹,今兒本是家里的好日子,卻讓尚家人遭殃,妹妹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心里有些難過,
“金濤,錦兒在家能有啥事,咱還是快去找思羽他們吧!”
救人如救火,三弟還在這里婆婆媽媽,金鎖拖著他的手大步出了家門。
仆從都能逃出來,尚思羽卻不見蹤影,難道是尚夫人也受了嚴重的傷,才讓他也束了手腳,被土匪給劫去。
胡思亂想著的崔華錦,哪里還能聽到她三哥關心的話,怔然的望著大哥他們幾個離開。
陳菊花從廚房端著菜出來,忙不迭的把菜盤子放在就近的桌子上,拉著崔華錦就走。
倆人急匆匆來到陳菊花家里。
這人的傷勢嚴重成這模樣,自己和兒子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