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肩頭和手臂上的傷讓他疼的直抽氣。
聽他嗓子嘶啞,聲音也虛弱的很,崔華錦的情緒也受了感染,想著才見到他時,渾身的衣裳都被血染透,心里就多了些憐惜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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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快步走過來,嗔怪著,“你都傷成這般模樣,就不能安生一些?”
“錦兒,我也不想受傷讓你們擔(dān)心,哪里知道今兒這么倒霉和那些土匪撞在一起。”
遭了崔華錦的抱怨,尚思羽委屈的嘟囔著,手卻把她的手緊緊的抓著。
“好了,別苦著臉,你的仇我大哥和三哥已經(jīng)去給你報咯,就安心的在這里養(yǎng)好身子吧。”
看在他傷聊份上,崔華錦也沒把自己的手拿出,看他因失血過多面色蒼白,又問了起來,“你頭還暈嗎?要不要錦兒去給你燉些補湯喝?”
只要你陪著,我才不暈?zāi)亍?
這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尚思羽很珍惜這獨處的機會,他搖搖頭,“錦兒別去,我腦袋早不暈了。”
“那錦兒給你端碗紅棗枸杞茶來喝吧,瞧思羽哥哥的嗓子都啞咯。”
被他灼灼的眼神盯著,崔華錦的臉透著紅暈,有些羞惱的瞥了他一眼,忙抽出手,要起身去廚房。
“不要去嘛,啥茶我這會也沒心情去喝,錦兒多陪陪我,心里好受許多呢。”
眼看這丫頭要溜走,尚思羽忙拽著她的衣擺,苦著臉央求著。
“唉,你這人咋這樣子,錦兒真拿你沒法子。”
看他面色霎時萎頓下來,崔華錦忍著要沖他翻白眼的沖動,低低的嘆口氣,只好又坐了下來。
“錦兒,你別害羞嘛,咱倆已經(jīng)定了親事,多待會,他們不會笑話你的。”
丫頭肯留下來,尚思羽心情又變的好起來,笑瞇瞇的望著她有些發(fā)紅的臉頰,心里如蜜樣的甜。
倆人也沒能相處多久,秀花就端著粥和素菜進了屋子,“錦兒姐,尚公子身上有傷口,我給他端過來的也是素菜,讓他盡快吃吧。”
若不是今兒就早上吃過一餐飯,肚子空的難受,尚思羽還真要拒絕這些打擾了他和錦兒的相處美好時光的飯菜。
特別是看到秀花體貼的拿來兩副碗筷,有錦兒陪著他吃飯,臉色立時有陰轉(zhuǎn)晴。
見他心情好,崔華錦端著碗要給他喂粥。
被尚思羽拒絕,“錦兒,我的傷又不在手上,自己來就成,錦兒也坐下吃飯吧。”
“肩膀都被包扎成了這模樣,還咋自己拿碗呢,錦兒喂你不是一樣嘛,思羽哥哥的事別那么多好嗎?”
端著碗的崔華錦,白了他一眼,就拿著勺子舀粥去喂他。
也是的,能讓這丫頭喂飯,也是不容易的事,尚思羽心安理得,美滋滋的張嘴喝著米粥。
等崔華錦他倆吃過晚飯,金濤和山魁也風(fēng)塵仆仆的趕了回來。
看金濤喪著臉進了院子,王大頭納悶的問著,“哎,金濤,咋就你倆回了村子,金鎖大哥和山子他們呢?”
山魁苦巴巴的嘆口氣,“唉,你別提這茬,金濤的腳給扭傷咯,不然我倆今兒就跟著金鎖他們?nèi)チ烁堑谋鵂I。”
看金濤走路咧著腿,王大頭更加疑惑,“你們和那幫廢物交了手?金濤,你不會那么慫吧?”
在他們走后沒多久,寨子里的人都被集中起來,所有的年輕人都被他們給捆綁好,大哥正和周忱話,突然不知打拿冒出來個子,朝大哥沖了過去,手里還握著把匕首,他總不能看著大哥受傷,就過去攔著,人是被他一腳給踹翻,可他急切中倒霉的把腳給崴了,金濤氣悶的哼著,“還不是那混蛋子,突然從人群里舉著匕首沖出來,嚷嚷著要給他那土幅報仇,我怕大哥吃虧,才沖了上去,這才扭了腳!”
當(dāng)時發(fā)生的一切雖然很快,但是山魁見金鎖一個閃身,腰里的長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