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味還有那么多,誰三哥要上后山!”
若不搭理最蠢的三哥,還真怕他鬧出禍事來,三嫂還在做月子呢,深感有這不靠譜的大嫂在家里,自己是連半會都消停不了。
崔華錦瞪眼威脅著他,“三哥,你別嚷嚷的這么大聲,就你那心事都擺在臉上,連鳶兒那丫頭都瞞不過去,當你妹妹眼瞎?三嫂已經給你生了一雙兒女,你若不爭氣,再惹出禍事來,大哥要咋收拾你,可沒人替你求情!”
妹妹寒著臉去了堂屋,金濤在暖洋洋的日頭下身子竟打個寒顫,完了,自從大哥回來,妹妹越發的厲害,自己的日子好像更苦了些。
還沒等他緩過精神,大門外響起三聲唿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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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嫂再招呼自己出門,金濤心里嘆口氣,唉,管他呢,先溜走再吧。
崔華錦在堂屋里按著婆婆給她指點的針法做著繡活,雖然惦記外面的三哥,又怕婆婆責怪她不專心,沒一會就把三哥和大嫂拋在耳后。
劉文香也拿著布料在堂屋里做繡活,鳳若顏年前去了趟京城,這幾日就在尋思著,趁她身子骨還好,要盡快讓錦兒掌握鳳家嘴頂級的繡藝,就進京城把繡莊重新開起來。要在京城開繡莊,還要有人品性子都極好的繡娘。
和劉文香相處了幾個月,她覺得這婦人比連氏的人品還要強上許多,心性堅韌,又識文斷字,是個可塑的人才。
還有趙鶯,這丫頭比錦兒還兩歲,人溫軟善良,雖不愛多言,心里卻是個有主心骨的人,也在她考慮之內,昨兒就讓鳳欽去莊子上把她接了過來。
這次教授錦兒的同時,也從鳳家基礎針法指點著劉文香,又給學過基礎針法的趙鶯指點了新的針法。
看堂屋里坐著刺繡的三個人,只有劉文香神情凝重,鳳若顏走了過去,
“劉氏,你雖然學的遲了些,但是原本有刺繡基礎本功在,辛苦些有三個月,你的繡品就能在京城有個一席之地,所以,你心里別有那么多的顧慮和擔憂。”
聽著鳳若顏開解鼓勵自己的話,她心里的擔憂頓時變成了一陣陣的感動,忙不迭的點頭應著,“鳳神醫的話,我會牢牢的記在心里的。”
那日的傷原本也不太厲害,只是一人和好幾個土匪拼殺,累的脫了力,又失血過多才昏厥過去,這三日過去,尚思羽也能在地上走動一會,見崔華錦在早飯時過來坐了會,眼看一個多時辰過去,也沒見到人,知道這會肯定在堂屋里做繡活,他想過去又怕被鳳若顏訓斥,在屋子里有些坐立不安。
手拿著一冊書進了屋子的鳳欽,看尚思羽神情有些寂寥,忙笑著打趣,“錦兒那丫頭在堂屋里做繡活,思羽有些無聊了吧?”
尚思羽幽幽的嘆口氣,“無聊也沒法子,我可沒那膽子去招惹錦兒這壞脾氣的丫頭。”
看到鳳欽手里捧著書,他伸手拿了過來,翻看一會,才抬起頭,笑了起來,“橫豎也閑的骨頭發酸,鳳兄,勞煩你去給我拿些筆墨過來,讓我寫幾個字解解悶。”
早聽書院的同窗過,尚思羽的字寫的很有風骨,聽他要寫字,鳳欽哪里會不樂意,幾步就出了屋子。
崔家各個屋子里都其樂融融,安逸舒適的崔家人,還不知江月梅和金濤騎馬去了后山。
待到快該吃午飯時,秀花捧著茶水來到堂屋,好大一會沒見到大少奶奶和三少爺的身影。
坐下了就繡花,咋把這事給忘咯,崔華錦就懊惱的拍著腦袋,隨即又氣惱的發著牢騷,“這個大嫂,也真是的,自己的兒子都不多看一眼,整日的上入地的鬧騰,若真在咱家里出了事,讓錦兒咋和大哥交代呢!”
屋子里的仨人都有刺繡賦,鳳若顏心情好,豪爽的開了口,“錦兒,沒事,婆婆去后山一趟,很快就能把這倆不省心的家伙給捉回來!”
沒有大嫂的慫恿,三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