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和如今正在吏部當侍郎的菲兒的爹和衡山書院當院長二叔,以及嚴菲兒幾個哥哥和堂兄的官職都說了一遍,崔華錦直接傻了眼,“婆婆,照你這么說,京城的大小官職,豈不是都被嚴家給占了大半?”
瞧著這丫頭驚的吞了口水,鳳若顏又笑著說“錦兒,也沒你想的那么嚴重,不過嚴家的門戶可是非同小可,所以你哥哥和嚴家丫頭的事情,才沒葉云裳想的那么簡單。”
“唉,婆婆,你說我哥哥的命咋那么不好呢,好容易有個他看上的好姑娘,偏人家家里個個都是做官的,這事鬧的,真讓錦兒喪氣。”
被婆婆一番話說的沮喪的不得了,虧她還擔心婆婆沒瞧上嚴菲兒,原來是人家門戶忒高,自己哥哥配不上。崔華錦心里越發(fā)的覺得空落落的,止不住的嘆起氣來。
雖然嚴家是清流,可她鳳家的門第也不底,真是開口去嚴府提親,也不定就會讓嚴家給折了面子。
鳳若顏又緩和了面色,“方才還熱火朝天的,這會就被嚇到了,就知道你這丫頭聽了婆婆的話會喪氣,不過這事也不是說沒一點的希望,等過上幾日韻兒那小丫頭的病好利索,婆婆就帶著你哥哥去京城一趟,婆婆舍了這張老臉皮,也給你哥哥求下這門好親。”
這難道就是柳暗花明嗎?
以婆婆的聲名,說不得哥哥的親事還真的能成,崔華錦激動的站了起來,兩眼定定的盯著鳳若顏,“婆婆,你不如給韻兒那小丫頭多配些藥帶上,能趕早就早些去京城,把哥哥的親事定下,咱都能放了心呢。”
韻兒那丫頭經(jīng)過半個月的調(diào)理,身子上的寒氣也除了大半,這炎熱的天氣卻也不好在路上奔波,若不是顧念這小丫頭的身子,鳳若顏也早早的去了京城。
她拍著崔華錦的手背,“你這丫頭聽風就是雨,再急的事情,也不能說走就走啊?瞧你這傻樣子,讓人看了,還真以為你哥哥有多不上臺面,讓你這做妹妹的這樣為他的親事操心費神呢,婆婆難道會讓你哥哥打光棍啊。”
差點又惹了婆婆生氣,崔華錦紅著臉把腦袋抵在鳳若顏的胸前,“婆婆,錦兒這會滿腦子都是哥哥的親事,婆婆就別笑話錦兒咯。”
這師徒倆說完了體己話,崔華錦給婆婆的水囊里灌滿了涼好的茶水,把她送進了林子邊上。
她才轉(zhuǎn)回大樹下,那邊的野豬也收拾完畢。
江月梅和嚴菲兒用竹簍又捉了幾條魚,也不顧衣裳臟的沒眼看。
倆人笑嘻嘻的拎著背簍,把幾條魚朝崔華錦炫耀著。
崔華錦看了看那幾條活蹦亂跳的魚,笑盈盈的說著,“好了,知道大嫂和菲兒妹妹你倆能干,不過,咱在山上也住了好幾日,今兒也該下山咯。”
聽說后晌就要下山回家,江月梅的笑臉立即變成了詫異,“錦兒,你這丫頭咋這么沒趣呢,來這山上幾日,咱就沒玩?zhèn)€痛快,你這就嚷嚷著要下山,這不是氣人嗎?”
大嫂竟然不愿意下山,崔華錦眉頭皺了起來,也不管眼前還有好幾個人呢,立時就板著臉抱怨她,“大嫂,你的心可真夠大的,才過完年你和大哥去府城兵營里待了快一個月才回來,咱這次來山里也有好幾日了,你就不牽掛寶兒啊?”
對于自己的兒子,江月梅也就是才生下那個月新鮮過,后來跟著金鎖他們回了崔家村,弟妹生了個丫頭,轉(zhuǎn)移了她的視線,剛好又是過年,家里人多熱鬧,她每日就光顧著去哪里鬧騰,全然忘了兒子的存在。
聽到小姑子的抱怨,她有些不解的為自己辯駁,“錦兒,寶兒出生就有林氏那個奶娘,他每日吃的飽飽的,再說家里還有秀花嬸子和你三嫂在呢,你大嫂我還有啥牽掛呢。”
自己的兒子丟給奶娘就可以了?
氣的腦袋都有些發(fā)蒙的崔華錦咬了咬牙根,氣惱的說著,“大嫂,你就作吧,這會不和寶兒親近,等寶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