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自己會帶著牛車來收。
連蒙帶騙,才把銀票給大伯留下,在山里待了兩日,臨走大伯又給他送了這些果干和果子。
院子里冷,崔華錦讓王大頭去爹的屋子里暖和下,她把背簍里的果干一樣給三嬸送了些,又用小盆子裝了些也興沖沖的躥進爹的屋子里。
進了里屋,她把盆子遞到爹面前,笑瞇瞇的說著,“這是大頭哥從山里帶回來的好果干,爹,你嘗嘗!”
崔平安捻了片果干,憂心的望著王大頭,“大頭,這時節你膽子也忒大了,咋敢進深山去。”
知道崔平安替他擔心,王大頭嘿嘿直笑,“大郎叔,我都多大的人,又不傻,我拿著砍刀去的,一路想打個獵物,可運氣忒差了些,卻連兔子都沒碰到。”
崔華錦看他笑的沒心沒肺的,氣的直沖他翻白眼,“幸虧你運氣不好,若是碰上個野狼、熊瞎子,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這小丫頭還為這事生氣,王大頭把盆子里的果干拿出,逐一的給崔華錦解說名字。
這果子干味道還不樣,崔華錦挑著自己喜歡的果干,抬頭問著,“爹,我大堂舅爺爺咋從來沒收過這好吃的東西呢?”
大堂舅每年進山收山貨,都是看能賺銀子的,這小孩稀罕的東西又怎能入他的眼,崔平安笑笑,“錦兒,你舅爺爺主要收的都是菌子和野味,這些小零嘴可能看不到眼吧。”
大堂舅爺爺還真是沒眼光,這么好吃的都看不上,崔華錦嘴里嚼著酸甜的果干,吩咐著王大頭,“大頭哥,你帶回來的東西別吃完,你一樣留半斤,趕明咱和奶我三哥去府城,去那些點心鋪子看看,興許人家掌柜的樂意要呢。”
這丫頭果然是個送財童子,說這話簡直太和他心意了。
王大頭點點頭,鄭重的應下。
和他們說著話,崔華錦又把話題扯到死了娘的崔小土身上。
聽到崔小土的娘被崔老四兄弟合伙給打死,他記得自家才逃荒過來,家里曾得過韓寡婦兩口子送過來的一些吃食,這女人竟然被人給殺了,王大頭在屋子里坐不住,“大郎叔,錦兒,你們說話,我去看看小土那孩子去!”
怕他被陶大妞那臭婆娘給纏上,焦急的崔華錦一把扯著王大頭的衣擺,“哎,衙門里一會就到,你去做啥,再說奶和三哥馬上就回來了,你還怕不知道消息啊。”
“好吧,咱再等等奶他們。”
王大頭只好坐下,給炭盆里添了根柴。
沒多大會,聽到外面腳步聲,王大頭和崔華錦齊齊的從東廂房里出來。
看劉氏沉郁著臉上了堂屋,他倆把金濤拉進了東廂房。
“三哥,你看到了啥,快說給我們聽聽!”
想到韓寡婦被刀砍的渾身都是傷,血從后院淋淋拉到前院,死在大門口,兩眼瞪著,金濤的臉色又白了幾分,他搖著頭,“妹妹,你個丫頭聽這做啥,太慘了,三哥怕你夜里做噩夢。”
閨女打聽死人的事讓崔平安心里不舒坦,急忙把她指使開,“錦兒,你聽那滲人的事做啥,快去給爹端碗熱茶來,吃了幾塊果子干,嘴里渴的不行。”
“哎,爹等會,我這就去泡壺菊花茶過來,三哥也等著潤潤喉嚨!”
崔華錦乖巧的應著,拔腿就出了東廂房。
妹妹出去,金濤忍不住開口說起他剛剛在韓寡婦家門外聽到的閑話,“爹,大頭哥,你們不知道,那崔老四真是個畜牲,為了幾只雞,活活的把韓寡婦用刀給劈死,那血都流的滿院子都是,要不是小土聽到動靜藏在他家廚房的破柜子里,也被他們給殺了,聽說他們為了找到小土,把韓寡婦的床都掀開了,小土這孩子命還真大!”
聽完兒子的話,崔平安感慨著,“這韓寡婦也不容易,一個女人拉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