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這會聽到金濤和小山子的對話,心里復(fù)雜莫名,無奈的說著,“你們村子這樣窮,土匪竟然纏上了,村里人的日子越發(fā)的難熬了。”
金濤也搖搖頭,嘆氣,“可不是嘛,春日里,我們村里人聯(lián)合府衙的官差把進村的幾十個土匪殺了個干凈,這才沒多久,他們竟然又卷頭沖來,村里人心里倒不是多害怕這些畜牲,氣的是他們不知死活,咱村里有好多人連肚子都填不飽,土匪進村到底能搶啥值錢的物件。”
尚思羽握緊了拳頭,恨恨的說著,“也是官府無能,竟然土匪猖獗如斯,苦了你們這些百姓了。”
“被土匪惦記上,誰有啥法子,得虧府衙的褚捕頭人還不錯,也曾帶了三十多個官差來幫助我們。”金濤心里對正直的褚捕頭還是有些好感的。
兩人說著話朝后山走去,因為懷疑土匪上了后山,他和尚四羽用了小半個時辰就到了崔華錦住的地方。
鳳若顏一大早就去了另一座山尋找藥草,午飯也沒回來吃。
他們來到時,崔華錦正在木屋里繡花,聽到三哥和尚思羽進了籬笆院子,她驚喜的放下繡針從木屋里跑了出來。
“三哥,思羽哥哥,你們咋在這時候上來了啊?”
一路走來,這后山有小溪有林子,野物不斷,還有鳳神醫(yī)在,尚思羽看到崔華錦從木屋里跑來,笑嘻嘻的打趣著,“錦兒,你這依山傍水的,過的可是神仙日子啊!”
除了才來山上的那些日子,婆婆去采藥,她獨自一人在木屋里待著有些孤獨,后來有翠奴,大頭哥和三哥他們經(jīng)常上來,山上熱鬧,崔華錦又逐漸的喜歡這里的安逸日子,她樂滋滋的點著頭,“嗯,待在山上沒有紛爭,日子輕松愜意,是不錯,思羽哥哥若羨慕,也能在這里住上幾日呢!”
想到鳳若顏一身冰冷的氣息,尚思羽笑了,“錦兒說的倒是讓我動了心,就怕你婆婆會嫌棄我呢。”
今兒尚思羽來山上找她,樂的眉開眼笑的崔華錦拖著尚思羽的胳膊,“不會的,婆婆人很好的,思羽哥哥,你快去屋子里坐,我讓翠奴給你沏茶!”
妹妹好久沒這么肆意的笑容,金濤在后面酸溜溜的嚷嚷著,“錦兒,你見了你的思羽哥哥,連三哥都忘了,三哥心里好難過。”
崔華錦聽到三哥冒酸水的話,扭過身子繃緊了臉,“三哥,你咋這樣呢,錦兒思羽哥哥好幾年都沒見了,錦兒咋不能對他親切些呢。”
“好,三哥錯了,咱進屋子里吧,三哥還有正事要和你說呢,可惜你婆婆這會沒回來。”
想到土匪的事,金濤也不再和妹妹斗嘴,臉色正經(jīng)起來。
聽了三哥和尚思羽的話,崔華錦樂的哈哈笑起來,“哎呀,你們可真逗,平松叔的腦子大概是進水了吧,竟然又吩咐人把好好的路給挖斷了!”
看到妹妹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金濤的臉都氣紅了,“錦兒,你咋這樣子,我聽到土匪有可能來了后山,這一路心里慌亂的很,你咋還笑成這樣呢?”
掏出帕子把臉擦了擦,崔華錦勉強止住笑,“三哥,你們都弄錯了,哪里有土匪來踩點的事情,昨兒未時從村子里騎馬奔過去的正是我和婆婆啊。”
金濤指著憋著笑的妹妹,有些不可思議,“是你們倆?那村里人咋沒認出來,鳳神醫(yī)他們不認識倒也罷了,可你自幼在村里長大,聽說九斤嬸子和菊花嬸子當時也在呢。”
崔華錦滿臉嘲諷著撇了撇嘴,“三哥,就是怕村里人知道又亂說閑話,錦兒和婆婆都蒙了臉,婆婆還把馬騎的像一陣風,九斤嬸子她們能認得出來才怪呢。”
妹妹和鳳神醫(yī)惹出了麻煩,讓村里鬧的雞飛狗跳的,金濤頭痛的不行,苦笑著嗨了聲,“嗨,原來是鬧了烏龍,今兒天黑我要下山去和平松哥說一聲,讓他別在瞎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