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沖癱在地上的金鳳踹了過去。
腿骨斷掉,疼的昏厥過去的金鳳又被王大頭的一陣猛踹,疼的又清醒過來。
看到眼前惡狠狠的人是王大頭,她驚恐的說不出話,喉嚨里只能唔咽。
“害了錦兒幾次,你已經蹲了兩次的大牢,還死性不該,這樣惡毒的婆娘,老天爺咋不收了你!”
怕王大頭再打下去,這婆娘會喪命當場,張明遠急忙把他拉到身后,“大頭兄弟,你先消消氣,已經報了官,這惡婆娘自然有衙門來管。”
被拉開,王大頭依然恨惱不已,他把金鳳曾對崔華錦做過的惡事都說了出來。
經過王大頭的敘說,范紫萱也聽明白金鳳和崔華錦之間的曲折事情,她好奇的問著,“大頭兄弟,錦兒姑娘不是農家女,咋在府城里還有宅子和鋪子呢?”
關于金濤的家事,王大頭也不想在這里說明白,他苦笑著,“這事說來話長,崔家這幾年發生了好多事情,錦兒如今在府城里住,也是她的福報。”
這丫頭竟然就是崔平兆的親侄女,她當初沒嫁給崔平兆,后來聽到他竟然死于匪患,心里也唏噓不已。
她嫌惡鄙夷的望著已經和死人差不離的金鳳,勸著王大頭,“既然這金鳳以前有過案底,這次進了衙門不死也要脫層皮,咱們還是不要再管他們,回去看看崔姑娘吧。”
鋪子后院的小屋子里,鳳若顏已經把崔華錦放在簡陋的小木床上查看一遍,得知她只是受驚暈厥,心里才不那么擔憂,當她看清崔華錦的頭發被扯掉幾縷,頭皮上也是血跡斑駁,恨不得立即去把傷了崔華錦的惡棍給殺了。
幾個深呼吸,她才壓下滔天的恨意和怒火,從腰間抽出裝銀針的繡囊,定下心神給崔華錦針灸。
待扎上了十幾根銀針,兩刻鐘過去,崔華錦還沒清醒的跡象。
默默的望了她一會,鳳若顏收了銀針,看到崔華錦的臉和手以及衣裳都臟的讓她心里更加難受,在心里嘆口氣,這丫頭在村子里受氣遭迫害,來到城里就因容貌出色今兒又險遭惡棍的毒手,往后自己更不能讓她再脫離自己的視線。
鳳若顏心思沉重的站起身子,去小廚房里燒熱水,想給崔華錦簡單的清洗一下。
鳳若顏才離開屋子,崔華錦幽幽的睜開了眼,頭皮撕裂難以忍受的疼讓她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起來,想到自己落如惡人手里,她驚恐的瞪圓雙眼,盯著屋頂的鋪設的木條和摻了雜草的黃泥巴,惡人已經把她賣掉了嗎?
眼角的淚珠大顆的朝外涌,崔華錦想到自己已經落入火坑,恐懼讓她不顧頭皮和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忍著手腕的疼痛,虛弱的想掀開蓋在身上的被褥。
才捏著被角,極度的眩暈讓她胸中涌出強烈的惡心,胃里說不清的難受讓她不受控制的嘔吐起來。
端著熱水的鳳若顏聽到崔華錦嘔吐的聲音,加快了腳步沖進了小屋里。
見崔華錦歪著腦袋吐的昏天地暗,鳳若顏急走兩步,到了床前,嘴里喊著,“錦兒,我可憐的丫頭,你終于醒過來了!”
痛苦不堪的崔華錦聽到婆婆的聲音,她爬在床邊的頭抬了起來,望著關切自己的鳳若顏,崔華錦委屈的哭了起來,“婆婆,真的是你,錦兒好怕啊……”
也顧不上被褥和床邊被崔華錦吐的臟污,鳳若顏放下木盆,把她摟抱在懷里安慰著,“好孩子,別怕,有婆婆在,你不會有事的。”
王大頭把范紫萱叔嫂二人帶回鋪子里。
他們來到后院,鳳若顏正端著水盆從屋子里走出。
王大頭看見她就急切的問起來,“鳳神醫,錦兒她這會咋樣了?可醒過來了?”
崔華錦不但受了傷,而且精神也不好,這里不是養身子的地方,鳳若顏沖他點點頭,“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