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晏梓臨輕聲道。
“什么怪不得?”穆清媱下意識問道。
晏梓臨把手指放在唇邊,指了指下面屋子,意思是等會兒再說。
穆清媱點頭,繼續聽屋子里的對話。
“放心吧,老夫出手,老夫的徒弟自然不會有事。”
徒弟!
太皇太妃聽言,激動的感謝,根本就不顧自己的身份。
蒙大師擺手,轉頭看向施竹筱,老而渾濁的眼底透著陰邪,“你就是那個公爵府的小姐?”
施竹筱抿唇,有些警惕,還是道,“是。”
蒙大師根本不在意施竹筱怎么想,從懷里拿出一個紙包扔給她。
“你要是有辦法讓那個攝政王沾染上這毒,老夫保證你如愿。”
施竹筱聽言,眼底露出驚喜,“真的?”
“自然。老夫的藥,絕對無人能解。”說完這句話,蒙大師眸色一頓,隨著露出恨意。
這種自信的話好像不能說了。
因為,已經出現一個能解開他毒藥的人。還是個黃毛小丫頭!
施竹筱得了一包藥,也只高興了一下便沉靜下來想著如何才能見到王爺。
那邊太皇太妃根本沒有心思管施竹筱。
“蒙大師,昊哥他什么時候能開口說話?什么時候能站起來?”
“著什么急?這才剛開始,傷的這般嚴重,沒有幾個月是絕對不行的。”
“幾個月。”
蒙大師眼神幽森,“老夫這還是用了極端的方法醫治。要不然,老夫的徒弟這輩子都沒機會好起來!”
他最擅長的其實不是醫術,而是毒術。
只不過,沒有大夫能治好支昊的傷,他不得不出手。
“那,蒙大師,我能去看看昊哥嗎?”
“急什么?老夫的徒弟被你兒子傷成這般,你不打算給老夫個交代嗎?”
“交代?”
“哼!你不是說就當沒有那個兒子嗎?那就想辦法讓他消失。他消失了,你和支昊的兒子自然能順利坐上那個位置。”
“消,消失?!”太皇太妃臉色變了一下。
“怎么?不舍得了?”蒙大師眸色陰陰,帶著邪氣。
“不行!王爺不能死!”施竹筱聽著兩人對話,站出來反駁。
兩人轉頭,看施竹筱那堅定的臉色。
“呵呵呵~你這小丫頭還挺癡心。”蒙大師低低笑著,“既然如此,那本大師便將他給你了。”
“什么意思?”
蒙大師嘴角勾了勾,“老夫以后自會告訴你。”
“可我只有十日時間。”
而且還是沒有自由的十日時間。
“足夠了。”蒙大師站起身,眼神莫測的看了施竹筱一眼,“你先回吧,靜待老夫的消息。”
施竹筱抿唇,卻也只能等著,“好。”
施竹筱離開,蒙大師站起身,“老夫先去休息,待晚兩日老夫治出一些毒藥再說如何教訓你那個好兒子!還有他那個王妃。”
太皇太妃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好,一切都要靠大師了。”
“哼,你只要不在關鍵時刻心軟就行。”
太皇太妃垂眸,“自然不會。”
蒙大師聞言,莫名一笑,“怪不得你們母子關系變成這般。”
說完,蒙大師也不管太皇太妃是什么臉色,甩袖出門,丟下一句,“你可以去看他了。”
外面樹上的晏梓臨和穆清媱對視一眼。
“王爺,咱們先回去?”
晏梓臨沉默了片刻,“不,本王今日就將人拿下。”
“今日?”穆清媱擰眉,“雖然有些倉促,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從剛剛蒙大師的話中就能知道,他現在身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