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邊太皇太妃帶著兩人找很多隱蔽的胡同走,生怕驚擾到哪家人或者引來士兵。
“母親,我,我走不動了,我好冷,這個披風根本不管用。”
現在寒冬,北風刺骨。
他們一走路,那風就把披風給吹開了,寒風幾乎是直接刮在人身上。
“卉兒,再忍一下,咱們找個地方躲一晚上,明日一早出城就好了。”
“母親,這么晚了,咱們住在哪里啊?”
“我記得在西城有一間荒廢的破廟,咱們去那躲著。”
“西城好遠,母親,我也走不動了,我腳疼。”支琩一臉痛苦。
他雖然是男子,平常也是一樣不做重活,就算會武功,在牢里這么長時間,人也幾乎待廢了。
他這個習武的男子都這樣,更別說太皇太妃和支曼卉兩個女子。
“琩兒,不準停!想活下去就一定要走到破廟。躲過今晚一切就都好了。”
太皇太妃這話不知是在為自己打氣還是為兩個孩子打氣。
之前她其實是想隨支昊就這么走了的。
可是后來,實在不放心兩個孩子,所以她才決定帶著兩人逃走。
這個想法其實早就有了,也一直在找機會。
今日獄卒全都喝成那個樣子,太皇太妃才用了自己之前想出來的方法。
現在連大牢都出來了,還有什么堅持不下去的。
支琩只感覺嗓子干的冒火,肺部因為一直跑而火辣辣的。
當然,太皇太妃和支曼卉也差不多,三人跑到一個黑暗的胡同里,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
“母親,我,我實在走不動了,我要休息一下。”
支曼卉感覺離刑部大牢已經很遠了,也實在跑不動了。
所以,直接坐在一塊突起的臺階上,大口的呼吸著。
“好,那就休息一會。”太皇太妃松口,一停下,感覺滿身都是冷汗。
裹了裹披風,太皇太妃又給兩個孩子裹緊披風。
“千萬不能感冒了,咱們現在不能生病,否則會出大事的。”
“母親,咱們為什么不直接去外祖家?”
“現在去了,直接就被發現了,連你外祖家也會被抓。”
“恩。”
“那咱們以后”
支曼卉剛問出口,一陣嘈雜聲從遠處傳來。
“快追,太皇太妃他們是往這邊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