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很是不解的看著那流出的血。
這個還可以吃?以前從來沒聽說過。
在他們認識穆清媱以前,都不知道豬的身上有那么多可以吃的地方。
穆清媱也不解釋那么多,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放好了一盆血,剩下的也都沒要。
穆清媱不知道這個血會不會成功凝結成塊,也就先用這一點試試。
“漫寒,拿幾個大盆過來,我把這豬解剖了。”
習慣用詞,解剖。
漫寒沒有多想的應聲而去。
晏梓臨看穆清媱熟練的將豬肚子剖開,拿出里面的各種內臟。
剛好漫寒拿來了幾個干凈的盆子,穆清媱分別將內臟之類的放到盆子里。
野豬的豬皮都是比較硬的,穆清媱慢慢的將它一點點剝下。
“邢寒,一會兒把這豬皮埋下,這個東西是不能吃的。”
“好。”
穆清媱熟練的將豬腿等全都分開。
用來做紅燒肉的五花全都單獨放在一個盆子里。
這頭豬很大個,穆清媱估計有將近二百斤了,分出來的豬肉也足足裝了五個大盆子。
穆清媱單獨拿了豬頭和內臟清洗,剩下的都讓他們拿回去了。
“晚上給你做個鹵豬頭,下酒吃絕對夠味。”
前世她還想過找個機會給自己做個豬頭吃呢,可惜生活在城市里,偶爾回老家也沒機會做過。
剛才她看了這里做飯的鍋灶,全都是大的鐵鍋,用來鹵豬頭絕對不錯。
晏梓臨全程站在遠處看著穆清媱手上的動作。
她很熟練的解剖,也能精準的找到豬身上的各個關節軟肋,看上去輕松異常。
若不是因為做過多次,肯定不會有這般熟練的手法。
還有穆清媱的用詞,解剖。
那是仵作經常用到的詞。
再加上上次在京城的時候,穆清媱連賈天成的尸體都沒碰到,只憑借著觀察就準確的斷定了他的死因。
還有穆清媱對藥材的了解,連少數的胖大海都知道。
這一刻,晏梓臨有了片刻的迷糊,穆清媱身后的那個人到底有多厲害?
從穆清媱身上看到的這些已經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了。
廚藝獨一無二,會驗尸,懂醫術,能說出水壩的建設。
就這些,隨隨便便拿出一個都是不可多得的技術。
她身上到底還有什么自己所不了解的事情?
穆清媱蹲在河邊仔細的清洗豬頭,能感覺到晏梓臨那探究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向晏梓臨解釋自己所會的這些手藝,只能怪這個時代太過落后,很多事情都還沒被開發出來吧。
“漫寒,你幫我問問這邊有黑面粉嗎?有的話就多拿一些過來,我把豬大腸清晰干凈。”
穆清媱轉身交代了漫寒一聲,繼續手上的事情。
對于晏梓臨的眼神,她只能選擇無視。
晏梓臨也沒有上前問個究竟的打算,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穆清媱動作。
忙活了大約兩刻鐘,穆清媱總算把所有東西清洗干凈了。
再次轉身,晏梓臨也站在身邊不遠處。
穆清媱瞥了瞥嘴,這家伙。
剛剛自己拿出內臟的時候他站的好遠,現在清洗干凈了才湊上來。
果然是矜貴的王爺,連這點腥氣都受不住。
幾人把東西拿回去,穆清媱也不管天色還早,先把豬頭給鹵上了。
這個大家伙要煮兩個時辰左右,不然根本煮不透。
接著穆清媱將一部分雞肉和兔肉全都剁成大塊,那只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