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回京之后也就在大半個月前叫那農(nóng)女去王府一次。”
這下人查的很細(xì)致,連穆清媱來過京城的事情都沒放過。
丁雨澤聞言稍微舒展眉頭,揮手讓下人先出去。
也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攝政王真的是沖著那小農(nóng)女做飯的手藝。
一個敢頂著流言和親爹寫斷絕書的女子,說不定還真的有幾分與眾不同。
攝政王是皇族,是王者,應(yīng)該不會對一個出身低微的小農(nóng)女生出什么興致。
而就算王爺真的有心想讓那個小農(nóng)女留在王府,也頂多是個廚娘。
若是那女子不知好歹的想爬王爺?shù)拇玻让盍饧捱^去自會處置她。
知道了穆清媱的身份和來歷,丁雨澤反而不擔(dān)心這件事了。
就如他所想,穆清媱的身份低微到他都懶的放在心上。
事情到這里也算告了一個段落。
可是偏偏那么不巧。
丁妙菱閑著無事的時候去書房找書看,然后就看到了自家大哥傳回來的信。
丁妙菱眼睛發(fā)紅的看著小廚娘三個字,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都是穆清媱在晏梓臨面前隨意的樣子。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晏梓臨和那個小農(nóng)女之間絕對不是普通的關(guān)系。
于是,丁妙菱不管不顧的找到自己大哥。
“告訴我,那個賤人叫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來歷?她是如何勾引的王爺?”
丁雨澤是剛從外面回來,面對自己妹妹近乎失控的發(fā)問,先是愣了一下。
接著看到她手里緊抓的紙條,了然。都怪自己沒有收好。
丁雨澤上前幾步,將丁妙菱攬?jiān)趹阎校h(huán)視周圍幾個下人,眼神警告。
低頭的瞬間,眼神緩和,語氣輕柔下來,“菱兒,跟大哥來,大哥跟你說說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丁妙菱抬頭,眼底猩紅若隱若現(xiàn)。
聽著丁雨澤不緊不慢的話,等不得半刻。
“大哥,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
丁雨澤見她很是激動,攬著她往后院的方向走,溫聲安撫著,“好。那個女子叫穆清媱,出自”
兩人邊走邊說,走到大廳之后又過了許久,丁雨澤的聲音才落。
“菱兒,她不過就是給王爺做飯的廚娘,你不要多想,更不用將她放在眼里。”
丁雨澤的安慰對丁妙菱沒有半分的作用。
女人吃醋的時候,是根本不會在意另一個女人的身份的。
就算低賤到塵埃里,只要攝政王將那個女子看在眼里,對丁妙菱就是一種威脅。
“穆清媱!穆清媱!給我等著!”丁妙菱咬著牙根,眼底的兇狠劃過。
“菱兒,你”
“不要管我!”丁妙菱揮開丁雨澤伸過來的手,看著他的眼神也帶上責(zé)怪,“大哥和二哥竟然還想瞞著我?你們是要幫著那個賤人嫁到攝政王府嗎?”
“妙菱,不是你想的這樣。大哥只是覺得一個小農(nóng)女根本不能跟你相比,王爺是絕對不會看上她的。”
丁雨澤是個男子,他身份也足夠高。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攝政王都不可能會和一個農(nóng)女有多深的瓜葛。
以他男人的眼光來看,也同樣不會將穆清媱這樣的女子放在眼里。
“誰說的?王爺就對她感興趣了。要不然怎么會讓她在王府住好幾日?我都沒在王府住過!”
“她還跟王爺一起用膳,連我都沒那么隨意的坐在王爺面前吃過東西。”
“還有現(xiàn)在,王爺竟然帶她去了大壩那邊轉(zhuǎn)悠!那個人應(yīng)該是我才對,應(yīng)該是我!怎么可以是別人?還是個低賤的小農(nóng)女!”
丁妙菱越說越激動,最后都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