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來嫁了人肯定能用到。”
穆清媱?chuàng)u頭,“不要,我自己會做。”
她縫尸體的時候就練習(xí)過,針線活還是能拿的出手的。
雖然是在尸體上練習(xí)的,用來縫衣服的話應(yīng)該也是一樣的。
邱氏忍不住抬頭,“你會?”
她怎么不記得穆清媱學(xué)過。
“我在夢里學(xué)過,把自己十根手指扎的不成樣子才勉強能縫一個荷包,現(xiàn)在我可不想再被扎了。”
穆清媱隨意的坐在一張凳子上,隨手拿了桌子上的零嘴吃起來。
邱氏幾人聽她這話直接笑出聲,“你明明就是想偷懶,還找借口。”
穆清媱抿嘴笑,也沒有否認。
幾人說著話手上也沒停下。
穆清妍氣餒的放下手中的針線,蹭到穆清媱身邊拿吃的,“我覺得小妹的話有道理,我真的被扎了好多下。”
穆清媱笑著用胳膊戳了她一下,“二姐,我是打算放棄針線活了。大姐那時候也沒空學(xué),你不能不會啊。咱們姐妹三個總得有一個能拿出手的吧。”
邱氏一聽這話有道理,“對對對,妍兒,快過來,我一定要把你給教會了。”
穆清妍使勁的瞪了穆清媱幾眼,認命的放下手里的東西坐回邱氏身邊。
穆清媱吃著東西看她們做衣服,心里想著嫁人這個事。
將來真的要成親,她肯定要找一個情投意合,最起碼是能夠聽話的男子。
在這個三妻四妾合法的年代,成親,還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京城
晏梓臨冒著小雨回京,直接就去了丁府。
太學(xué)府的人在得知攝政王到的時候全都恭恭敬敬的前去迎接,連被關(guān)在祠堂里的丁雨澤兩人也被叫了出來。
丁妙菱是最后一個從院子出來的,她異常的開心,打扮的更是艷麗非常。
攝政王已經(jīng)將近三年沒踏足過丁府,這次親自過來雖然反常,但是丁家的人卻非常開心。
唯一內(nèi)心忐忑的就是丁夫人了。
她知道自己安排的人已經(jīng)進了那個小農(nóng)女的餐館,還想著等雨停了就派人去縣城打探一下情形。
攝政王的突然造訪讓她覺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丁府的人前后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的都是同一個場景。
攝政王坐在主位,他身邊站著不下十個王府的護衛(wèi)。
還有大唐中間跪著的六個人,看上去是一家子。
這姿態(tài)一出,丁太學(xué)就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老臣見過王爺。”
“臣婦見過王爺。”
“”
丁家人一一行禮之后站在一邊,等著晏梓臨開口。
丁夫人眼神落在那幾個跪著的人身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手里的帕子也攪的不成樣子。
心不在焉的想著這事若是暴露了他該怎么說。
丁妙菱最后一個過來,跨步進入大堂,眼里根本沒有別人,能看到的只有坐在主位的那個貴氣十足的男子。
丁妙菱儀態(tài)婀娜的福身,聲音婉轉(zhuǎn)而輕柔,“小女見過王爺。”
晏梓臨沒有說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邢寒看丁府的人到齊了,將手中一個案卷遞給丁太學(xué)。
“太學(xué)大人,這是南詔縣最近的一樁命案,你仔細看看。”
“命案?!”丁太學(xué)臉上變換了幾下,既驚訝又疑惑。
但也沒有反駁的余地,聽令的接過來看。
看前面都沒有任何問題,而且越看越疑惑。
這不就是一起普通的訛詐案件嗎?
婦人對律法無知,用自己孩子的命換銀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