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值多少銀子。”
“穆姑娘自己做的?”夏氏又看了看那點心,倒是有些驚訝穆清媱的手藝。
穆清媱笑著點頭,自己吃了一塊,又拿了一塊遞給夏氏,“里面沒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孩子可以吃。”
這個時候到午時了,穆清媱確實有些餓了,隨意的墊墊肚子。
夏氏看到遞過來的點心,還有懷里的小家伙那眼神,伸手接過。
漫寒和明輝也在馬車邊取了點心吃幾塊,安心的等著。
這邊穆清媱和夏氏邊說話邊隨意的聊著,時不時的逗弄一下吃的開心的小家伙,氣氛很是和諧。
只是,這邊正隨意的吃著,喝著,一道尖銳的聲音奪門而入。
“陶老六,老六,你出來,看看你給我做的這腌菜罐子,才用了兩日就裂開了,你們是怎么做的,坑人是不是?”
夏氏聽到這些話,氣的臉立刻黑了下來。
穆清媱轉頭看向大門,一個婦人手上拿著幾片碎瓷片進門,臉上全是指責。
“劉嬸子,我公婆他們還沒從地里回來,您有什么事還是等會兒過來吧。”
夏氏不想當著穆清媱的面跟她吵架,抱著孩子站起身。
那進門的婦人可不依,掃了院子里坐著的穆清媱和停在里面的馬車,走近幾人。
“不在也不能不認這事兒吧?這壇子可才用了兩日,就這么壞了,你們家是怎么做的?上次陶老三家作出來的罐子我用到現在都沒事。”
那婦人說完指責的話,不給夏氏說話的機會,轉而對穆清媱說話,“姑娘,你肯定是來買罐子的吧。你看看他家這罐子,一點也不好,可不能在他家買啊”
夏氏聽她如此說自己家的東西,氣的眼圈泛紅,“劉嬸子,您說話可講良心,這罐子我說不定不是我家做的,我們這兩年都沒怎么做腌菜的罐子了。”
“怎么不是?我買了好長時間,一直沒用,這剛用兩天就壞了,還能聞到菜味呢,白瞎了我那么多的糧食啊。”
“姑娘,你可千萬別買他們家的罐子,老三家的是真的不錯,我帶你去他們家看看啊。”
夏氏很明白,她就是故意的,肯定是陶老三家給了她什么好處。
“劉嬸子,不帶您這樣的,穆姑娘可還沒看我家的罐子,您總要給我們家一條活路吧。再怎么說都是一個村的,不帶這樣敗壞人的。”
夏氏說著話就哭了出來。
懷里的孩子應該察覺到什么,嘴一撇,也跟著哭。
夏氏心疼的眼淚掉的更兇了,又委屈,又憋屈。
穆清媱站起身,“嫂子,你別哭,你一哭,孩子會害怕的。”
夏氏點頭,抱著孩子轉過身,使勁擦臉上的淚,還一直輕哄著。
那婦人完全沒有要走的架勢,使勁的勸說著穆清媱,“姑娘,還是別等了,這陶老六好幾年不做罐子,手藝早就生疏了,現在誰還在他們家買啊,人家老三家”
“劉嬸子,你說什么呢?誰說我爹手藝不好了?你又得了什么好處來我們院子里胡說?”
門外走來七八個男男女女,扛著鋤頭或拿著籃子等。
其中一個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的男子直接打斷婦人的話。
看到在哭的夏氏,男子丟下手中的鋤頭,大步跑過來,“英子,別哭,別哭,我們都回來了。”
一個十四五的小丫頭也跑過來,“嫂子別哭了,為了那種人不值得。”
夏氏點頭,這會兒家人回來,她也松了口氣。
進門的人中,年齡最大的男子就是陶老六。
他看向姓劉的婦人,眼神帶著氣憤,卻什么也沒說,轉頭看向穆清媱。
“這位姑娘,我陶多義做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