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媱跟著丫鬟走到一間客房,隨后擺手將丫鬟打發出去。
她知道暗處的人肯定在,所以關上門之后就朝暗處喊了一聲,“來人。”
邢寒閃身從窗戶進了里間,“穆姑娘。”
“嗯,剛剛那杯酒里有軟筋散,我現在有些無力,發現這邊有什么不對勁嗎?”穆清媱強撐著站在原地,額頭已經沁出不少細汗。
“姑娘,附近發現一個穿著公爵府下人衣服的男子,但他不是公爵府的人,暗衛已經把他帶走了。”
“嗯,先送我回去吧,不能在這久留。”說話間,穆清媱身子踉蹌了一下。
邢寒剛抬手,又覺得不合適,立刻收回去,“屬下立刻去叫漫寒。”
“來不及了,你,咦?你你你”
隱在暗處的冥寒看著磨磨唧唧的邢寒,見穆清媱身子搖晃著就要坐到地上,想也不想的跳出來,攔腰抱起穆清媱就從后面窗戶跳了出去。
邢寒蹙眉看著已經沒影的兩人,心里覺得這樣不妥。
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再做什么,只好飛身跟上。
走之前,邢寒又掃了房間一眼,見沒什么異常,也悄無聲息的跟著從窗戶出去了。
他要去主子那邊,將這里的事情告訴主子一聲。
守在門外的小丫鬟沒有察覺到房間的任何異常,直到漫寒抱著衣服回來。
“我家姑娘呢?”漫寒臉色難看的恨不得立刻宰了眼前的小丫頭。
那丫鬟傻眼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看著穆姑娘進去的,但,但是,沒有出來,也沒有人進去啊?”
漫寒使勁甩開那丫鬟,在房間左右轉了一圈,什么蹤跡都沒發現。
然后她一臉著急的去找晏梓臨。
知道穆清媱身邊有暗衛,只是,這會兒完全沒有任何消息,漫寒還是免不了的擔憂更多。
剛走到一半,被一顆突然飛出來的石子吸引了注意力。
看到暗處的自己人,邢寒看了看左右,飛身過去。
知道大概情況之后,漫寒在心中為冥寒默哀了幾秒,而后飛身去男客所在的院子找晏梓臨。
主子這會兒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不過還是要讓主子去做做樣子。
順便,按照姑娘的要求,晚上陪某人演場戲,揭開她那骯臟的面目。
漫寒腳步匆匆地跑到男客那邊,晏梓臨就坐在主位。
“王爺,姑娘出事了。”漫寒急促的聲音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能聽到。
而晏梓臨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驟然沉下,手中的酒杯也應聲裂開。
“怎么回事?”晏梓臨沉沉開口,身上一股迫人的威懾滲出,讓在場的人在一瞬間透不過氣來。
也更加清晰的證實了穆清媱對攝政王的重要性。
坐在攝政王身邊的公爵爺在感受道晏梓臨這股氣勢的時候臉色也瞬間大變。
這穆姑娘他雖然沒見過,卻知道是和攝政王一起過來的。
而攝政王能來,完全就是因為那姑娘會來。
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們公爵府也脫不了什么關系啊。
提心吊膽的看向進門的漫寒,公爵爺此時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漫寒臉色很難看,拱手稟報,“王爺,剛剛用膳的時候,太學府的丁小姐給姑娘敬酒的時候不小心把酒灑到姑娘的身上了。”
“于是姑娘讓屬下去馬車上拿備著的衣服,姑娘則是隨著公爵府的下人去了客房等著。”
“只是,等屬下過去的時候,姑娘根本不在里面,屬下檢查了那房間,后面的窗戶開著。屬下覺得有人要對姑娘不利,劫走了姑娘。”
晏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