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個哥哥,剛被放出祠堂,除了偶爾來看她一眼,也不方便問別的事情。
丁妙菱這一個多月以來,幾乎每日從府中小門出去。
稍微喬裝打扮一下,拿著她的令牌說出去買吃的,稍微賄賂一下守門的婆子,很輕松就可以出去。
出了門之后,租一輛馬車,然后直接朝西城的莊子而去。
想到穆清媱現在在自己手中,丁妙菱就抑制不住的興奮,眼底的冷光還帶著嗜血。
一路急行,丁妙菱到了這個隱蔽的莊子,直接進去。
開門的是一個身材消瘦的三十來歲的男子。
他留著小胡子,眼神渾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身上穿的是江湖上常見的郎中袍子,裝的很是高深莫測的樣子。
丁妙菱見了男子很客氣的跟他打招呼,“耿大夫?!?
仔細聽,還能聽出丁妙菱語氣中帶著幾絲魅意。
被稱作耿大夫的男子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神不自覺的看向院中的一顆樹上,眼底劃過害怕,卻還是表現的和平常一樣。
“耿大夫把人放在哪里了?”丁妙菱等不及的問。
“跟我來吧?!蹦凶愚D身帶著丁妙菱進到一間屋子。
就著昏黃的油燈,丁妙菱看著還在昏睡的穆清媱,冷笑。
“哈哈哈,等著吧,你是最后一個?!?
說完,丁妙菱拉著男子出了房間,進到隔壁的房間。
而‘昏睡’的穆清媱在門關上的時候睜開眼睛。
最后一個?什么意思?
晏梓臨閃身出現在穆清媱身邊,不等穆清媱反應過來,抱著她飛身上了隔壁房間的房頂。
抱起穆清媱的時候,晏梓臨瞬間覺得自己對冥寒太寬容了。
這丫頭是只有自己能抱的!
拋開雜念,揭開一片瓦,看著里面在寬衣解帶的丁妙菱,穆清媱蹙眉,晏梓臨則是轉開視線。
不明白這是做什么,穆清媱只能繼續看。
房中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外面有人在看,繼續著自己的事情。
耿大夫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經暴露,這個時候雖然害怕,但他更多的是想要求活。
希望自己按照那位說的,揭穿丁妙菱的真面目,他們能放過自己。
當初丁家夫人找自己為丁妙菱看病的時候他根本沒多想就答應了。
醫術的話,他其實就是個半吊子,甚至根本不會。
答應下來也是因為丁夫人出手大方,自己又無牽無掛。
想著騙到一筆銀子就走的遠遠的去逍遙快活。
只是,到了丁府的時候,他被攔截在外。
仔細打聽之后知道丁家夫人出了事。
但是,他又不甘心白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于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花了些銀子往丁府傳了信給丁妙菱。
本來不抱什么希望的,沒成想丁妙菱竟然偷偷跑出了府。
在見到丁妙菱的時候,他只覺得眼前的女子太漂亮了。
于是,心思一轉間就生出了別的念頭。
他手中有一種猛藥,吃了之后不管是什么病都可以立刻見效。
于是,他就慫恿著丁妙菱在僻靜的地方單獨買一個院子,專門為她治療用。
而丁妙菱長這么大被丁夫人保護的太好了,幾乎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
被忽悠幾句就按照男子的話做了。
男子為了讓丁妙菱放下戒心,徹底相信他,還給了丁妙菱一顆藥,讓她試試看。
丁妙菱吃過之后身體立刻有了好轉,對男子更是深信不疑。
順理成章的,接下來男子就提出了非分之想,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