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大夫從門外進來,驚喜的看著穆清媱。
“嗯。前面人太多,我怕被人認出來,就從后門進來了。”
“嗯。這件事是老夫的過失,應該讓人封鎖消息的。”
“沒關系,咱們都沒想到這件事會被外面那些人夸大。”
穆清媱不在意的搖頭,“我今日把大概都告訴你們,具體的就由你們自己斟酌著研究,短時間內我就不來你們店里了。”
“啊?穆丫頭現(xiàn)在是像那些人說的住在王府嗎?”
他之前不知道穆清媱什么身份,后來有人說她是住在攝政王府,就是攝政王態(tài)度不一樣的那個女子。
蘇老大夫還吃驚了許久。
如今見到穆清媱,掩不住心中好奇就問了出來。
穆清媱也不隱瞞,點頭,“是的。所以我并不是京城人,晚幾日還要回家。”
蘇老大夫遺憾的嘆了口氣,“也罷,穆丫頭盡管教,我們盡量學。”
一開始見到穆清媱的時候他還以為穆清媱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人。
因為她身上穿著棉衣,打扮也很是普通。
他還想著把穆清媱招到自己醫(yī)館坐診呢。
知道和攝政王有關系,再看看現(xiàn)在的穆清媱一身價值不菲的衣裙,和一直跟在身后的那個帶刀的女子。
蘇老大夫連開口的心思也打消了。
“好。”穆清媱轉身從漫寒手中拿過自己早上畫出來的人體圖,以及寫了那些器官的名稱,作用等等。
蘇老大夫接過大概看了看,內心尤為大驚。
穆清媱分別畫了男子和女子的,也點出一些不同。
蘇老大夫一輩子行醫(yī),不是沒有解剖過人的尸體。
里面的器官大部分都見過,就是一些地方他不知道作用,或者出現(xiàn)不正常的情況應該怎么對癥下藥。
穆清媱寫出來的上面幾乎很細致的寫了該如何醫(yī)治等等。
“穆丫頭,這些你是跟誰學的?”蘇老大夫絕對不相信穆清媱一個丫頭已經剖過不知道多少尸體。
直接就猜測她背后肯定有人教。
穆清媱也是無奈,只能將自己捏造的師傅搬出來。
“蘇老大夫,我?guī)煾邓先思页D暧螝v在外,我最近兩年也甚少見到他。”
為了防止蘇老大夫提出見見她那個所謂的師傅,穆清媱提前就說了自己也和那個所謂的師傅許久未見。
聞言,蘇老大夫一臉的果然,也同樣遺憾見不到穆清媱口中的師傅。
“有穆丫頭你這么厲害的弟子,你師傅肯定是一位更厲害的神醫(yī)吧?真希望能有機會見見他。”
穆清媱笑笑,不接話,這個可能為零。
“蘇老大夫若是想學我前幾日救人的那個,可以先拿一些病著的動物試試。”
“動物?”
“對。若是有那種受了傷的動物,您可以用那個方法試試,或者,您若是認識官府的人,有那種殺頭的人,可以將尸體買下來給大家看看。就當熟悉人體的結構。”
蘇老大夫聞言心中先是一驚,而后沉思,覺得穆清媱這個提意可行,卻也沒有立刻應。
兩人說著話去了醫(yī)館后面一個單獨的院子,簡單的討論一些問題。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外面就有一位醫(yī)館的大夫跑過來。
“師傅,外面來了一位很棘手的病人,指名要找小神醫(yī)。”
說著話,還看了穆清媱一眼。
蘇老大夫也看了看穆清媱平靜的臉,“什么樣的病人?”
“是一位孕婦,下身在流血,孩子就是出不來,大人這會兒快要昏迷了。”
蘇老大夫聞言,站起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