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去了信,這才去到祖父封閉起來的院子。
穿上穆清媱給的衣服,讓人先把大量冰塊放在馬車上,之后把蘇老大夫之前一直研究的尸體搬上馬車,還有那些實驗用的動物,全都放上去一些。
跟著去莊子的兩個大夫,留下一個清理這邊的院子,剩下一個還是跟去莊子。
蘇恒在馬車外面灑上不少的藥水,連車輪都灑了不少。
避開主街,馬車還是選了人少的胡同離開京城。
他們這邊剛走,就有一群人將馬車經(jīng)過的地方撒上藥水。
有偶爾經(jīng)過的人聞到這濃重的藥味,還奇怪這是怎么了。
蘇氏醫(yī)館后面的一個院子徹底封閉,在院子中間挖上一個坑,里面先倒了不少的油,然后里面的桌椅和床鋪,之類的全都劈開扔到里面。
用藥水清洗過的地也全都用干凈的布擦拭,之后把布扔到坑里。
如此反復的清理數(shù)次,在專門騰出的一個房間中換衣服,用藥水洗澡之后再用清水洗。
衣服全都放在里面燒。
雖然不知道這樣的效果怎么樣,但是按照穆清媱說的方法做了,他們心里也都安了幾分。
后院開始焚燒那些東西,前面的醫(yī)館直接架起好幾口大鍋,給過路的所有人分藥。
大部分人都抱著占便宜的心里上去要一碗喝下。
有很多知道蘇家醫(yī)館醫(yī)術不錯的人也都上前詢問原因。
“蘇老大夫說,最近天氣炎熱,雨水變多,容易滋生大量病毒,身體也會感染病毒,特意讓醫(yī)館給大家施藥,以防止生病。”
很多人問言,點頭,也要一碗喝下。
這邊一切如常的進行著,莊子里的穆清媱則是徹底的和外面的人隔離開了。
中午吃飯是漫寒遞了食盒進來。
穆清媱沒讓漫寒再進這個院子,說是她需要辦事,進來反而不方便。
這個院子里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有,外面的事情讓大姐幫著照看,穆清媱決定暫時就不出去了。
蘇恒三人趕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讓人給他們準備了熱水,用藥水清洗了一遍,而后把身上所有衣服扔掉。
馬車就在這個院子放著,暫時不能讓任何人接觸。
“穆姑娘,我祖父他怎么樣了?”
“暫時沒什么事?我看了蘇老大夫的身體,他的指甲上都有不明顯的白色點點,這應該就是一個特點。”
“我提取了蘇老大夫的唾液,準備先研究一下。”
“怎么研究?”
“用這個。”穆清媱指了指放在角落的一個籠子,里面是老鼠。
“嗯。”蘇恒緊皺的眉頭并沒有松開,“那我祖父會不會有什么事?”
穆清媱?chuàng)u頭,“不確定。蘇老大夫現(xiàn)在的脈搏有了一些異常,我開了一個方子,已經(jīng)讓人去熬藥了,等喝了這些藥再看看情況。”
“好,一切勞煩穆姑娘費心。”
“不用這么說。當初是我提意做這些事情,蘇老大夫才感染上這些病菌,我也是有責任的。”
穆清媱心中也是很著急的,但是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現(xiàn)在蘇恒將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她若是一副沒有把握的樣子,估計蘇恒更加沒有信心。
蘇恒是明事理的人,自然知道這件事不能怪在穆清媱的身上。
“祖父喜愛醫(yī)術,幾乎一輩子都在治病救人。見識過穆姑娘所用的特殊手法,祖父自然不會放過。”
“但凡學習一個新的東西,勢必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個我還是懂的。”
穆清媱頷首,其實心中也有些自責。
當初她沒想那么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