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人還能找不出幾個字回敬他?
“臭丫頭,小爺那是迷路了。”
“哼!本姑娘才不糙,我這是勞動的印證。”
古彥指著身后的莫豐,“爺的下人被你造成這個樣子,也是勞動的印證?”
穆清媱看了看和莫白站在一起,明顯黑了幾分的莫豐,轉眸,視線停在古彥臉上,無所謂的道,“你要是嫌棄可以不要。”
“不要?”古彥將扇子拍在手掌上,“不要的話,給你嗎?”
想的倒美!
莫豐可是他花費許多銀錢和精力培養出來的,怎么會輕易送出去?
穆清媱嫌棄的道,“我才不要呢,這么一個糙漢子,干半天活累的倒在床上哼唧三天。”
“嗯?”古彥嫌棄的看了莫豐一眼,這么沒用嗎?
莫豐瞪大眼,叫屈。
穆姑娘啊,不帶這樣的,活都干完了,怎么就開始損他了。
還有主子,怎么看都好像嫌自己丟了他的臉。
“看什么看,你的屬下把我地里的紅薯都弄壞了,你要不要賠?”
古彥眉毛動了動,“賠,當然賠,你這丫頭只要給我做幾盤好吃的,小爺絕對重重有賞。”
“要你賠償銀子,可沒要你賞。”
“那你去找莫豐吧。”古彥甩手不干。
穆清媱輕哼,“漫寒,去給本姑娘選出幾個小憐兒,對著一只狐貍喝酒多沒勁。”
漫寒嘴角微抽,卻沒有動。
她要是敢給姑娘找小憐兒過來,主子肯定會把她扔到千里之外的西北吃沙子。
剛剛姑娘要來小憐館的時候她就拼命攔著了,也讓暗處的護衛趕緊給主子傳信了。
“狐貍?”古彥眸子幽幽的看向穆清媱。
穆清媱斜了他一眼,“騷里騷氣的狐貍。”
古彥磨牙,而后反而笑了,就是笑的有點讓人覺得不是好事。
“莫白,你親自選出幾個小憐兒過來,爺還不信你敢碰。”
“碰一下有什么不敢的,我敢碰,你敢嗎?”穆清媱挑釁的對著古彥揚了揚眉。
古彥一拍桌子,“這有什么不敢的,來!”
正好男鴇帶著一群小斯上了飯菜和酒水進來。
“去將你們店里的頭牌叫來,另外再找幾個好看的憐兒,爺今日奉陪到底!”
男鴇愣了一下,而后應聲下去。
古彥不甘示弱的瞪向穆清媱,看這丫頭敢不敢碰那些男子,也不怕晏梓臨不要她。
昨日一早收到莫豐傳來的信他就打發使臣去宮里找皇帝,說是商議兩國之事。
一般的國事,皇帝都會叫上晏梓臨那家伙。
他就是故意將人支開,自己好把穆清媱叫去酒樓喝酒。
說晏梓臨去選妃也是故意的,誰讓這臭丫頭當初敢給他下藥。
這個仇他可還記得呢,若是不報了,他怎么對得起自己。
另外,自己在這京城混了快一個月,上到皇帝皇子,嚇到百姓乞丐,沒幾個不知道他的。
自己親自到城門口迎接這個丫頭,再拉著她喝酒聊天,這丫頭肯定會跟著出名,到時候
穆清媱才不怕他,也瞪著他。
兩人同時對對方冷哼,而后轉回臉。
男鴇帶著幾個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小憐兒進門。
穆清媱嘖嘖的感嘆,不愧是京城最大的小憐館,眼前的八個男子長的都不錯。
看上去也沒有脂粉氣,甚至脫俗的都不像小憐館的憐兒。
臉長的好看,穿戴的更是簡單。
純白,雪青,銀白
連這衣服的顏色選的都是淡色,看上去清雅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