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所以,在和晏梓臨回來的一路上,她都在想。
太皇太妃是不是交代了什么?
回京后,晏梓臨會不會去府中提親?
即便回京的這一路,晏梓臨并沒有跟自己說話,她還是抱著這種期待的心情回來。
而且,她知道,晏梓臨本就是那樣的性子。
可是!
為什么在即將進京的時候去什么名媱莊?
她當時根本沒有多想,還說自己跟著去吧,反正回京也沒事。
她不知道晏梓臨怎么想的,對于他默認自己跟著的事情還非常開心。
但是,莊子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穆清媱?
為什么一個小小的農(nóng)女可以那般的和他們這些貴族平起平坐?
尤其,她從來沒見過他那么溫柔的和一個女子說話。
所以,那時候,她連夾菜的手都是顫抖的。
在那里,她好像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他會主動進廚房和穆清媱說話。
他變的話多。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高高在上的不可靠近。
他喜歡上了那個小農(nóng)女!
只有這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他那么一個冷酷的王爺卻和一個小農(nóng)女如此的親近。
可是,即便這樣,她還是維持著自己的端莊得體。
心里想著,就算那個小農(nóng)女得了他的喜歡又怎么樣呢?
穆清媱的身份在那里,即便進了王府也只是一個卑微的妾氏罷了。
她以為,不管如何,自己是郡主,不知道比那個小農(nóng)女高貴了多少倍。
待以后王爺膩了,厭了,她隨意的一句話就能將她打發(fā)了。
她唯一不甘心的只是,自己不是第一個入了那個男子心里的人。
可是,誰能告訴她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郡主,明明最應該站在那個男子身邊的人是她!
為什么每次見到晏梓臨和穆清媱,她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多余的人,自己才是那個低等的人?
尤其是看到兩人那么自然的親密舉動,她不敢想自己看不到的時候兩個人還做過哪些親密的事情。
忍住心口的疼痛,施竹筱覺得自己幾乎無法呼吸。
她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越是看到晏梓臨對穆清媱的溫柔體貼,她越是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機會。
而且,以穆清媱現(xiàn)在被保護的程度,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能將她如何。
想到此,施竹筱看了看旁邊穆清媱用過的杯子,拿起,狠狠的摔到地上。
聽到動靜,靜梅焦急的敲門,“郡主,您怎么了?”
施竹筱深吸口氣,調(diào)整了臉上的表情,恢復了原本的端莊,站起身。
“沒事,不小心碰掉了一個杯子。去讓人準備馬車,回府。”
“是。”
馬車到攝政王府,石管家迎出來,將一個帖子遞給穆清媱,“穆姑娘,這是程府送來的帖子。說是感謝姑娘治好了老夫人的頭疾,特宴請您去府上玩耍。”
穆清媱微微挑眉,接過,看了一眼,“好,我明日會過去。”
她在京城也就和程非瑤能聊的來,這次過來還沒見到她,明日沒什么事,倒是可以去呆一會兒。
石管家應聲,安排人去回帖子。
晏梓臨隨穆清媱作主要去的地方,拉著她朝后院走,吩咐人上菜。
原本跟在后面的古彥不知道什么原因,半路轉彎離開了。
剛好兩人清靜一下,好好的單獨用膳。
花廳中,凈手后,飯菜也擺好。
晏梓臨給穆清媱夾菜,自己也跟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