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他還要忍多久?
只能看不能吃,這滋味實在難受。
本來他自己回王府也沒什么事,偏偏這小丫頭住在京城,讓他也不想自己住在王府了。
嘩啦~
洗漱間的水聲想起,晏梓臨眸子微動,抬腳
啪!
已經栓好的門開。
“晏梓臨!你瘋了?我在洗澡?!?
“本王知道你在洗澡?!?
“知道你還進來?喂!你做什么?”
“很顯然,本王在脫外衣?!?
“不準脫!”
“丫頭,本王在脫自己的衣服?!?
“那也不行你你你,停下,那是里衣”
“丫頭不是已經摸過了嗎?看一眼本王也不介意?!?
“我介意!”
嘩啦~
入水聲。
“恩!”
“恩!”
兩聲悶哼,久久的平靜。
“晏梓臨~你你自找的。”
好好的偏要來勾引她。
“本王不會傷到你?!?
“一會兒別求我?!?
“呵呵~丫頭不害羞了?”
“哼!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都不怕自己不行,我怕什么?”
“哦?那本王明日去找太醫。”
“你敢!”
“哈哈哈”
“不過,一個月后你還是去找吧,要不然真的不行了就麻煩了?!?
“丫頭你給我解開?!?
“本姑娘把你扎了,再把你解開,那多沒面子?!?
“那本王一定要找你?!?
“不管,你自己看著辦?!?
“狠心的丫頭?!?
“流氓的王爺?!?
“”
翌日
穆清媱睡眼惺忪的起床,簡單吃完早膳,全程無視某個一身清雅的男人。
把她折騰的眼睛幾乎睜不開,自己卻還精神滿滿,這差距,不公平。
兩人一起出門,坐上馬車,朝王府而去。
本來,定科舉題目這樣的事情,應該在皇宮討論。
可穆清媱的加入只好把地方改成了攝政王府。
況且,皇上基本處于放手的狀態,他應該也不在乎究竟在哪選出。
穆清媱跟著到王府的時候,府門前已經停了不少的馬車。
晏梓臨帶著穆清媱到了王府前院特地準備出來的院子。
看到里面一群穿著官服的人,穆清媱微微眨眼,咽口口水。
猛然看到這么多當官的,還真是有些緊張呢。
晏梓臨拉著穆清媱的手進門,即便穆清媱看到這么多人想要分開也依舊拉著她。
“臣等見過王爺?!?
晏梓臨一進院子,眾人跪地,恭敬行禮。
“恩。都起來吧?!?
穆清媱大概掃了一眼,除了昨日去過自己院子的人,還有自己認識的三皇子,以及幾個面熟的人。
那好像是自己曾經給過畫的人。
穆清媱沒有說任何話,跟著晏梓臨進了房間。
后面那些起身的官員也都陸續的跟著進來。
房間里有一張大的長形桌子,兩邊分別放著椅子。
晏梓臨拉著穆清媱坐到主位,淡聲開口,“都坐下吧。”
“是?!?
除了章太傅幾人,其他官員都隱晦的看幾眼坐在攝政王跟前的穆清媱。
有的人想問什么,但是想想穆清媱曾經的畫作,又咽下想說的話。
不說別的,他們這些人是都看過穆清媱畫出的畫以及上面的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