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了,把脈也是看出你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有些異常,具體還要確認一下。”
“神經(jīng)?”莫豐從未聽說過這個詞。
穆清媱拿出一根銀針,隨口應(yīng),“哦,就是說你腦子有病。”
“腦子有病?”莫豐瞪眼,怎么聽著這話有那么些別扭呢?
“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嗎?”穆清媱用銀針扎在莫豐胳膊上的穴位上,看著他問道。
“恩有一點點感覺。”
穆清媱看他這半天說出一句話,感嘆了一聲,“幸好你及時趕來了,要不然,腦子真的要有病了。”
“啊?”
“嘖嘖,身體沒知覺就算了,腦子都反應(yīng)慢了。”
莫豐是在罵他嗎?
“中毒多久之后變成這樣的?”
“剛開始中毒的時候只能感覺自己速度變慢了,正常的生活還是可以的。”
莫豐想了想又道,“大概三日后,手臂開始發(fā)麻,慢慢的想動不能動彈,再之后才一點點的變成全身不能動彈。”
他也是在快到大瀚京城的時候才完全不能自理。
穆清媱點點頭,轉(zhuǎn)身吩咐,“漫寒,拿琉璃瓶和小刀。”
“是。”
穆清媱看向莫豐,“我需要一些你的血,研究一下毒藥的成份,然后再研究一下解藥。”
“好。”
漫寒拿東西回來,穆清媱用小刀割了一個口子,然后放出一些血。
一切弄好,穆清媱給莫豐把傷口包好,“你先好好休息,我現(xiàn)在就去藥房。”
“姑娘等等。”
“怎么了?”
“那個,我懷里有主子給您的一封信。另外還有一個油紙包,里面是主子派人弄到的我們所中的藥粉。”
穆清媱伸手將莫豐懷里的東西拿出來,簡直想把剛剛放出來的血再給莫豐喂回去。
既然有毒粉,為什么不早點拿出來?
直接研究毒比放他的血可好多了。
算了,她不跟病號計較。
“休息吧。”丟下三個字,穆清媱轉(zhuǎn)身出了客房。
初步的判斷,莫豐所中毒藥應(yīng)該是侵蝕神經(jīng)的藥物,具體還要檢驗一下。
將油紙包交給漫寒,穆清媱打開手上古彥寫的信。
‘小丫頭,小爺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和悶葫蘆退親,所以,特地讓漫寒再給你帶一封信提醒你一下。
你不能嫁給悶葫蘆!’
穆清媱內(nèi)心呵呵兩聲。
這信肯定是和上次傳過來的信一起寫的,只不過鴿子的速度比莫豐快多了。
‘臭丫頭,小爺現(xiàn)在很忙,等抽時間一定去大瀚朝看你,等著小爺哈。
當(dāng)然,臭丫頭若是有空,也可以來大乘國看看小爺。
到時候’
下面都是可有可無的廢話。
穆清媱就大概掃了一遍,將信給漫寒,自己拿著藥粉往藥房走。
她心里明白古彥的感情,只是覺得古彥說那些不要嫁給晏梓臨的話有些沒意思。
她和晏梓臨即將定親,年底成親,這件事誰都阻止不了。
之前還覺得成親有些早,現(xiàn)在反而覺得時間剛剛好。
早點嫁給晏梓臨也能早點讓那個男人安心。
穆清媱到了藥房所在的小院,讓漫寒守在外面,自己進了房間。
這一進去,一直到天色將黑還沒出來。
晏梓臨回府就問穆清媱,得知她還在藥房,直接朝這邊走來。
“王爺。”
“恩,丫頭還在里面嗎?”
“是,姑娘說馬上就能出來,王爺若是到了就坐著稍等。”
晏梓臨看了一眼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