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見了??????
風星云一直滔滔不斷地回憶著,仿佛在述說一個與自己毫無干系的童話故事,完了又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回過神來。
徐若萍小心翼翼地用左手在他面前揚一揚,輕聲問:“老人家,老人家,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還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忘記告訴我們了?”
誰知道風星云把稀疏的眉毛一豎,大聲吼道:“無可奉告,小兔崽子這么八卦干什么,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子知道這么有用嗎?”
徐胡二人:“??????”
徐若萍和胡一輝再一次被對方雷倒。
大佬,剛剛是誰說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說,咱們也不想多管閑事。
胡一輝一把握起徐若萍的手,抬腳就往洞口那邊走去。
風星云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自相矛盾,倏地又再鬼魅般飄到他二人跟前,一張老臉笑起來幾乎變形:“小若萍,你難道不想知道一下,你的外祖母黛千凡跟七煞星君、石恨生之間的一些往事么?”
徐若萍一個趔趄,差點被一口氣卡死在喉嚨里,心道:你難道得了老年癡呆么?剛不是還叫囂著大人的事情咱們小孩子不要那么八卦么。
轉念一想,唉,這些整日里沉迷于某些學術鉆研的天才,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待,何必計較。
于是故意低低地“啊”一聲,嘆道:“外祖母的事情,我不好意思到處打聽。”
風星云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似乎對著某處虛空露出一個莫名其妙的笑容:“我有一次不小心撞破了他們幾個之間的事,嘖嘖,堪稱地心世界里頭的‘孔雀東南飛’,不過男女角色調換一下,被嫌棄而遭到掃地出門的是你的外公石恨生。”
徐若萍和胡一輝同時撩起一側的嘴角,四道目光打在這位“八公”老兄的臉上,真是被他噎得一陣心肺扭轉。
大佬,這么不光彩的老底拜托你不要揭人家好不好啊。
誰知風星云偏生在這方面長了一雙二五眼,意猶未盡地說道:“嘖嘖,我懷疑你外公的失蹤跟你的曾外公黛正雄有著不可推脫的關系,有空嘛,不妨往這方面查查,順藤摸瓜,說不定能揭露一出讓人大開眼界的好戲。”
徐若萍真是拿他沒辦法,現在自己身上縈繞著一大堆未解之謎,仿佛一團團亂糟糟的蜘蛛絲,時時刻刻牽絆住自己,哪有空閑去管自己長輩的情事。
胡一輝同樣抱有相同的態度,聞言后連忙匆匆抱拳,道:“謝謝前輩的提點,日后有機會自會弄個水落石出,只是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實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許多的事,只能日后再說,告辭。”
說完,也不管風星云答應不答應,抓了徐若萍的手,扭頭就走。
身后傳來了風星云清清蕩蕩的空幽之聲:“娃兒,你們遭遇的種種,必定跟上一輩有所關聯,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方可行事,記住了啊。”
二人抱著個煉丹爐,回到院子的時候天色已暗,徐宏博早已經吃過晚飯回房間呼呼大睡。
胡徐二人心里有事,把煉丹爐以及香囊里的藥丸搗騰研究了半宿,沒有得出任何結論,最后二人只好各自回房休憩。
經過這段時間玩命的博弈,對于每個休息時間,徐若萍很珍惜,暢快淋漓地洗了個熱水澡,坐在床上準備遁著‘天地混元無極睡功’入定休息,忽而發現胸前似有流光閃過,探手入懷,摸出那個常常掛在脖子上的玉葫蘆。
那只玉葫蘆晶瑩剔透,在柔和的白熾燈光線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徐若萍低頭沉思片刻,記得前世黛千凡對這個玉葫蘆寶貝得不行,今世七煞星君也曾千叮萬囑讓自己好生保存,說什么此法寶全名喚乾坤如意寶葫蘆,被激發到極致,能稱心如意,具有改天換日之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