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清兒長大了,知道體貼媽媽了,你們兩個快坐下吧。”楊煙嵐招呼道,用腰間的圍裙擦了擦手,也輕輕落座,姣好的面容上流露出淡淡的憂傷。
雖是已到中年,但歲月對她似乎是偏生眷顧,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細細的眉毛是如今難以遇到的柳葉彎眉,泛著柔和光芒的眼睛很是清澈,眼角幾乎看不到什么紋路。高低適宜的鼻梁使五官立體而不生硬,鼻下雙唇不點而赤。完美的五官集在淡淡的瓜子臉上,且其腰身纖細端莊大氣,使其整體看來竟有一種古典貴婦的韻味。從她現(xiàn)在的樣子不難看出,她年輕的時候定是一個絕代佳人,所以她的一雙兒女才會遺傳了她的基因,容貌皆是不凡!
白幼清看了白蕭然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夾了一塊肉放到媽媽碗里,醞釀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媽,你是不是又哭了?”
“沒,沒有。”楊煙嵐忙擦擦濕潤的眼角矢口否認,她這些年已經(jīng)習慣了堅強,兩個孩子太過懂事她不想讓他們?yōu)樗龘鷳n。
“別騙我們了,你看你眼睛都腫了。媽,明天是爸爸的逝世十八年的忌日,你是不是又思念爸爸了?”白幼清輕握住她的手柔聲問道。
見瞞不過他們,楊煙嵐鼻子一酸眼睛里又蓄滿了淚水,微微哽咽道“是,明天就是你們爸爸的忌日了,十八年了,他離開我們已經(jīng)整整十八年了,媽媽……好想他。”
“媽~”白幼清心疼地抱住她,安慰道,“媽不要傷心,爸爸在天有靈也不希望看到你年年傷神,他一定希望我們每天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我們堅強點,這樣爸爸在天上看著我們也會放心呀。”
“天上……”楊煙嵐抬頭往上看了看,淚眼婆娑道,“他真的在天上嗎?”
“當然啦,你不是說爸爸去世了嗎?去世的人就會去到天上呀。”
“那……消失的人呢?該去哪里?”楊煙嵐喃喃道。
“消失的人?”兩兄妹一臉詫異,奇怪,媽不是說爸去世了嗎?怎么又變成消失了?莫非爸當年“去世”另有隱情
“媽。”白蕭然也握住她的手,認真問道,“消失的人是什么意思呀?難道我們爸爸不是去世的嗎?”
楊煙嵐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猶豫片刻才心如刀絞地說道“你們真的要知道嗎?”
“要,媽,今天就是你不說我們也準備問了,知道你以前不說是看我們年紀小,不想讓我們想那么多,可現(xiàn)在我們都長大了,我們是時候知道真相了。”白蕭然決然說道。
“對呀媽,哥說的對,我一直都覺得爸爸的死有蹊蹺,你說他死了可為什么連個墓都沒有?就連遺照都沒有一張。爸到底是不是去世了呀?媽你告訴我們吧,因為沒有爸爸我和哥哥從小就飽受白眼與欺辱,我們很想知道我們的爸爸究竟去哪里了。”白幼清也懇求道。
“也罷。”楊煙嵐輕嘆一口氣,說道,“以前我不愿提起是顧及你們年幼,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懂,因為那件事特別恐怖,甚至算得上是……靈異現(xiàn)象。”
“靈異現(xiàn)象?!”白蕭然和白幼清同時驚呼,不可思議道,“怎么會這樣?這都21世紀了,還有用科學解釋不了的事?”
“你們聽我說就知道了。”楊煙嵐又是一聲長嘆,忍住滿腹悲傷娓娓道來,“我和你們爸爸是在孤兒院認識的,我們同為孤兒從小一起長大,同樣的身世和相同的三觀讓我們惺惺相惜感情深厚,長大后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結婚沒多久我就懷上了然兒,你們爸爸無時無刻不把我們捧在手心里,我一直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直到后來有一天,在然兒兩歲的時候,我肚子里也有了即將要臨盆的清兒。那天是我的生日,你們爸爸說要帶我去過個浪漫難忘的生日,我們便把然兒暫時托付給鄰居幫忙照看。他帶著我去了一個